龔正實在是太狡猾了,如果不是現在他的境況不好,估計給我們見他的機會都被不會有的,他聽著寶哥的這些話,只是摸著自己的眼鏡,點了點頭。
他干了一輩子警察,他知道什么是能說的,什么是不能說的,什么能成為證據,什么在法庭上面,不能成為證據。
“那個什么,我的身份有些特殊,然后背景不太干凈,我也一把年齡的人了,現在正好剛剛找了一個女朋友,我不想以我通緝犯的身份和她過一輩子,那樣實在是不好,而且也沒有辦法領證件啊,我就這一個要求,漂白我,還有我身邊朋友的身份。”
龔正瞇著眼,盯著寶哥再看,寶哥自己也開始喝茶了,房間陷入了安靜,好一會兒,一壺茶水喝完了,龔正一直是處于一個思考的狀態。
“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一個沒有風險的事情,可是我做的事情,風險更大,更不容易,為了表示誠意,我會先把事情做好了,您在動手,我是絕對相信您的能力的,您可可好?如果您覺得姓,吭一聲,如果您覺得不行,我們馬上離開,就當是我們打擾您了,龔局長!”
寶哥說到這的時候,雙手抱拳,自己也站了起來,龔正依舊手上把玩著茶杯,他看著寶哥和我,看了好一會兒,龔正伸手從茶杯里面占了點誰,從桌子上面,寫了一個“好”字,寶哥看見龔正這一個字之后,沖著他笑了笑。
“那好,我們告辭了,龔局長,記著我們的約定就好,前面幾個事情還好做,只不過我們最后對付風云太和莊的時候,您老還得從中間幫忙,然后,這個事后,還得幫我們從l市立足,這些對您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龔正笑了笑,又指了指桌子上面那個已經干涸了一半兒的“好”字,寶哥轉身從邊上開始穿衣服,我順勢也在穿,大概十幾分鐘以后,我們回到了屋頂。
我看見到了屋頂之后,寶哥拿著自己的一件衣服,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沉寂,不知道再想什么,好一會兒,他把自己衣服上面一粒紐扣給拔了下來,他看著紐扣,嘆了口氣
“龔正啊,龔正,你個老狐貍,這以后要是和你打交道,還他媽真得注意點。”
說完之后,寶哥把紐扣扔到了地上,一腳就給踩碎了,我從碎裂的紐扣中間,好像看見了電磁芯片一樣的東西,這紐扣有文章,我抬頭又看了眼往出走的寶哥,他一邊走,嘴里面還是一邊你再不停的喃喃自語。
我突然之間想起來了寶哥的一句話,能活到現在的人,有幾個是傻的,我也知道寶哥是什么意思,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害怕龔正卸磨殺驢。可是現在這樣,還真的難辦了,我也不知道寶哥是怎么想的,他很多東西只是和我說,但是也只是說而已,剩下的很多事情我都要跟著他學,我需要自己領悟。
我本來以為我們可以回家睡覺了,我也沒有問寶哥打算怎么救許詩揚,辦掉顧七七,搞定肖磊,還有最后趟平風云太和莊,除了最后的那個我知道寶哥有準備,而且都白準備了,因為暴君他們一開始就知道有人潛伏進去了,所以一開始就是一個坑,所有的一切的一切,能展現出來的,全都是假的,所以,對風云太和山莊的準備,也算是白準備了,我不明白寶哥這是什么意思,我跟在他的身后,我們兩個重新回到了茶館。
我們又在這個房間見到了鬼舞,他還在這里喝茶,看起來面色凝重。
寶哥直接就坐下來了,就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聽說你在l市第一監獄里面服刑了八年,按照您的身份地位,現在里面肯定還會有不少小兄弟呢吧?商量個事情,幫個忙,我要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