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金磚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們兩個人轉身就上樓了,我們進飯店的時候,還聽見了身后叫罵的聲音,坐在辦公室里面,我點著煙“這個人的嘴真臟!”
金磚瞅著我,好一會兒,他笑了笑,沖著我伸出來了大拇指。
我坐直了身體,伸手一指金磚
“記著,我們現在不是黑社會了,我們現在是企業家,你看見沈恩賜了,你看見他們現在的結果了,你也看見劉洋了,看見秋奕了,社會路不是那么好走的,我覺得你肯定也知道,咱們能走到今天,全都是靠著寶哥,可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寶哥,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是用暴力解決問題了,是用合法的手段解決問題,你打他一頓,還得賠錢,萬萬或者墨笛那邊還得再疏通打點,這樣多麻煩,我們現在這樣多簡單,誰難受誰知道,處理事情的辦法有很多,我用了二十多年才知道,暴力是最無能的表現,最無知的表現,也是最愚蠢的表現。”
我把腿撬在了辦公桌上面,笑呵呵的看著金磚,金磚好一會兒,也笑了,他沖著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很多思想,還是需要轉變的。
其實水間逐月,本來也是我盤下來,打算送給金條的,畢竟金條現在成天在家也沒個事干,金磚好歹還能成天跟在我瞎浪呢,正好他快過生日了。
前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房間的大門被人直接推開了,我和金磚正聊天說笑呢,我看見了桃婧,她依舊是那么的漂亮,白皙的皮膚,一身貴氣,唯一不同的是她把頭發剪成了短發,很短很短的那種,看起來越來越有感覺了。
而且,更加有感覺的,是她是穿著婚紗進來的,她身后一個人都沒有跟著,雪白的婚紗,窈窕的身材,一切的從前好像就在眼里面浮現,我一直記得這個女人。
我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但是我沒有想到,她穿上婚紗的那一天,居然這么的美麗。
我記得這個曾經讓我朝思夢想的女人,我認識他的時候,不過十六歲,現在,我馬上二十六歲了,十年如一日,彈指一揮間。
可是當我看見桃婧的時候,很快,腦海之中,居然把桃婧的樣貌,想象成了邵靜怡,其實說實話,之前那會,我還是真的沒有什么對邵靜怡的想法,不是不想有,是不敢有,可是現在這會,我還是真的挺想念她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更不知道她是否嫁人了,想到邵靜怡要嫁人的話,心里面一股子莫名的心酸。
再看桃婧,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感覺,確實那么的平靜。
金磚看見桃婧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他本能的開始上下打量著桃婧,當桃婧一本正經的盯著我,對我說“你還認識我嗎?”的時候,就聽見房間里面“咣”的就是一聲。
金磚屁股地下的凳子腿兒,直接被他坐斷了,他一臉驚愕的看著我,又看著桃婧,嘴張的老大老大老大,話都說不出來了,我看見了他一臉的震驚,還看見了他的眼睛。
我順手從邊上拿起來了一個蘋果,塞到了金磚的嘴里面,這胖子一口恨不得咬掉半個。
“出去告訴他們,今天的婚宴我請了,把車子移開,給人家讓路。”
金磚二話沒說,點了點頭,轉身就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不忘記一邊盯著桃婧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