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床上一趟就趟了三天,都不能吃飯,只能靠著輸液,給身體維持基本的維生素,我也沒有餓的感覺,如果這樣下去,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李佳興就是在我剛醒過來的時候,是一個人來看的我,我知道他和王騰他們是一起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告訴我那些了,因為被劫持,和越獄,是兩個概念,如果越獄的話,那我這三年,不定又變成幾年了,我的傷口又裂開了,我開始了二次手術,三次手術,我先后一共手術了五次,到了后面,我對于麻藥都有抗體了,就算對我注射了麻藥,我身體還會有知覺,最后一次手術,幾乎我都是在我清醒的意識下完成的,我能感覺到痛,滿身的大汗,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扛下去的,我就是覺得我這一輩子,多災多難的,這點事情,也就沒有什么了,只是我做手術的時候,我聽見了大夫和護士門議論我身上的各種傷痕,這所有的傷痕,都是經歷,第五次手術結束之后,我的身體幾乎就處于了一種掏空的狀態,還好,第五次的手術最成功,傷口恢復的也極其成功,我再醫院的伙食好了起來,各種各樣的補品,都出現了,但是從來沒有人進來見過我,除了李佳興,他和我說話,也是說很多正經話,公事,然后,偶爾的夾帶著一些私話。
這些補品都是王騰他們想辦法給我弄進來的,而且,我確實需要這些補品救命,我的整個身體,因為這次事情,幾乎都要被掏空了,沒有人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我在病床上面,前前后后躺了一個多月,傷口拆線了之后,我都沒有回去。
還好,畢竟我還年輕,身體的康復速度確實不錯,尤其是這些補品,我漸漸的感覺到了一些以前的感覺,李佳興他們開始審問我了,沈甲被抓了,沒有跑掉,張智偉和李劍瀟兩個人都跑了,殤勝那邊也被抓住了不少人。
李佳興他們對待這兩伙人的態度,倒是也挺堅決,那就是抓到了,就要查到底。
他們已經斷定為兩大黑惡勢力團伙火拼了,我一直咬定,自己是被劫持的,至于為什么劫持我,我是真的不清楚,誰劫持的我,我也不清楚,反正雙方被抓住的人,他們也什么都審問不出來,被抓住了,就把事情都扛了,想要往后揪,那也不太可能。
也正是一個月之后,我開始自己偷偷的做一些恢復性的訓練,我可不想讓自己的身體,變成杜紫藤那樣,我畢竟是底子好,醫院的大夫也夠意思,不停的和上面診斷我的病情,就是不能離開這里,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原因,我知道這都是王騰他們努力的結果。
但是畢竟不能一輩子都從這待著,最主要的,還是李志追的緊。
這里的條件和監獄比起來,那就是天堂,而且,成天看守我的這些獄警,我們也都混熟了,平時大家聊天說笑,也都聊的挺投機的,我知道,施荊軻他們也都打點到位了,突然之間有些感激這幾個人,如果不是他們,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到現在,到了后面我還可以和他們一區去曬曬太陽,沒人的時候,還能偷偷的和他們一起運動一下,打個籃球啥的,做一做運動,生活陽光健康了不少,土匪營的事情,已經順其自然了,更多的,我還是掛念紫萱,也不知道怎么樣了,這么一算,已經五個月了,估計肚子都大了不少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教父他們怎么樣了。
每每想到這里的時候,我都是非常的無奈,開始的時候還會很壓抑,可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順其自然吧,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在努力也沒轍。
三個月,讓我從病房里面耗了三個月,這三個月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和看守我的七八個獄警,關系越來越近了,大家都聊得不錯,準確點,是施荊軻他們的錢給的不錯,這樣給的直接,不會被李志從中間克扣,而且,他們平時本來也沒有什么好處,都是被李志給拿了,我重新被帶回了監獄,只不過,這次再去監獄的時候,李志好像就是故意的一樣,沒有把我帶到我原本的號子,他給我帶到了一個新的號子里面。
號子的大門打開,我被人推了進去,李志沖著我冷笑了一聲,轉身就把大門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