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折騰的差點丟了半條命,就是為了讓魏老夫人來給她撐腰的。可如果那老婆子和那賤人真的和睦起來,又或者說老婆子起不到很大的作用,她又算什么呢?
她還不如那塊牌位!
不,不對。
之前和魏老夫人閑聊的時候,她請求老夫人給留意著哪里有比較好的穩婆。
王府雖然有世子世女,但沒人知道他們的娘親是誰,那個神秘的女人自然也沒在王府生產。
王上有沒有睡過練霓裳不知道,但從沒有碰過她,也沒碰過白姨娘,那就不會有女人懷孕和生孩子。
所以,對這些事兒都是沒有準備的。
她這樣問當然也不是出于好意,而是隱晦地點明了魏老夫人。
那個女人這么受寵、生兒育女是早晚的事兒!
若她真這么好命生了兒子……哪個女人會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坐上高位呢?
那時候高鈺又將如何?魏家又將如何?甚至包括高瑜,與弟弟的感情這么要好,會不會受到牽連?
這些問題拋過去,她就不相信魏老夫人不想辦法。
她不提自己,只提那塊牌位以及排牌位下的兩個孩子。但只要代表著魏家的魏老夫人和那個女人杠上,她不就可以漁翁得利了嗎?
那個女人能生,難道她不能嗎?只要魏家想辦法,略微施壓,讓王上寵幸她就行……
所以她真的不希望那邊的飯局談得愉快。
沒結果都好,撕破臉更好。
那時她進可攻,退可守。
進,可以做王上真正的女人。
退……
那時魏家對王上的影響降低,就只能更指望她守著那個牌位和兩個孩子了。
她就沒想過,若男人是個正派而明白的,后宅怎么會這么沒有體統?
她也沒想過,魏家能扶她,自然也可以再扶別人。
她只是忽然就想起了高闖,想起那英偉的面容和身姿,蒼白的臉上不禁染上兩團紅暈。
為了掩飾,她連忙干咳了幾聲,用帕子護住臉。
那邊肖絳在飯桌上被硌應了一下,但后面懟的痛快了,再加上荒腔走板的唱了那么一大段兒,心里也就沒什么不舒服了。
果然唱k是現代對人類的貢獻,大聲唱唱歌,郁悶心情真會隨著歌聲散去。
而當時吃飯的時候,她的人沒有跟進去,現在出了門,守在廊下的阿泠,還有坐在屋頂的千花立即就跟上。
由于阿泠就在門外,千花有耳聰目明,所以屋里發生的事兒她們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