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聽到獨釣寒江雪這般說話,風行、酒神杜康等人臉上的笑意消隱不見,邀月舉杯罵了一聲:“這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難道金木水火土大叔就沒好好教他如何做人?”
“這小子確實缺乏教訓。”無名淡淡道,他看了一眼酒神杜康:“酒神老哥,等下我決定出手替金木老哥好好教訓教訓他。”
“嗯,也行,這小子有點太狂了,戰敗幾次對他有好處。”酒神杜康道,在看了一眼破浪乘風之后他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我感覺你要向后排排,因為乘風那丫頭在葉落戰敗他之后絕對會出手,甚至東方嘯天、東方弒天等人也會出手。”
“東方弒天早該出手了,只是擔心被別人說以大欺小才沒有出手,卻不想這一次他們東方世家丟人丟大了。”風行沉聲道。
“這小子越來越看重名利了,這對他不好。”酒神杜康道,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讓獨釣寒江雪打打他的臉也好。”
在酒神杜康說著這些的時候,葉洛已經站到了獨釣寒江雪的對面,聽到‘老女人’這個字眼,他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殺意如潮水一般涌現,死死鎖定了獨釣寒江雪。
就連東方弒天面對葉洛的殺意也微微心動,更不用說是獨釣寒江雪了,這葉洛的注視下他只感覺如坐針氈,頗為不舒服。
不過仗著自己是在【風隱之術】的狀態下,他心中的底氣又足了幾分,揮舞著長劍和匕首就沖了上去,依然沒有使用隱身能技能的意思。
獨釣寒江雪不施展技能,葉洛更不會,身子微微一錯,右手長劍直握,左手長劍倒握,正是雙刀秘術的起手式。
“嘖嘖,獨釣寒江雪這家伙要丟人了,我可是沒見過葉落殺氣這么大過,也只有對東方弒天的時候才會這樣。”黑白棋道,她看了一眼破浪乘風:“風姐,葉落那小子絕對對你有意思,不然他可不會這樣。”
俏臉微微一紅,破浪乘風慌忙解釋:“哪有,葉落將我們當成了親人,不管我們誰被辱罵,他都會這樣維護的。”
不待眾人說什么,她直接轉移話題:“好了,仔細看葉落的戰斗,看他如何戰敗獨釣寒江雪的。小書,落日,特別是你們,都是近戰職業,你們怎么就不能跟東方弒天勢均力敵地拼一場。”
“我們又沒招你,干嘛拿我們說是。”半夜書小聲嘀咕,不過卻也依言仔細觀看戰斗。
很快,葉洛和獨釣寒江雪戰到了一起,后者直接展開了最凌厲的攻擊,仗著攻擊速度和移動速度,他的攻擊如狂風掃落葉一般,冷酷無情。
不過葉洛卻如一座磐石一般,雖然攻擊少,不過他卻防守得滴水不漏,腳下步法踏出,長劍或格擋或直刺,他總能輕松抵擋住獨釣寒江雪的攻擊,甚至有時候還能刺到獨釣寒江雪一兩記。
沒錯,如果對手是半夜書或長河落日,雖然他們的操作跟獨釣寒江雪相差無幾,不過葉洛想戰勝他們也要花費一番手腳,特別是在他們兩人攻擊速度、移動速度大大提升的情況下,如此縱使想擊中一次也難。
不過獨釣寒江雪的攻擊方式雖然狂猛,不過這樣狂暴的攻擊最是容易露出破綻,特別是在攻擊受挫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