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風姐,你們終于回來了,我們都回工作室1天了呢。”六月飛雪一邊飛撲一邊道:“在家里太無聊了,家里老爺子和娘親還催著我去相親,我才多大點啊,害得我差點將呆子給召喚過去救駕。”
說著這些的時候,六月飛雪撲到了坐上琴心的懷中:“琴姐,我們吃了1天的外賣了,那味道真不咋地,我們懷念你做的飯菜了。”
“嘿,還以為想我了呢。”坐上琴心道,她笑了一聲:“這一次從家里過來帶了不少土特產,可以給你們改善改善伙食了。”
“嘻嘻,當然更想琴姐了。”六月飛雪很沒節操得改口。
笑罵了一聲,坐上琴心看向黑白棋:“小棋,落日,這個春節過得如何?”
“我在家比飛雪還夸張,我不出去,老爺子居然發動七大姑八大姨給我相親,天啊,每天都有5、6個年輕小伙去我家。”黑白棋道,她一副后怕的模樣:“我真怕我撐不住淪陷,如此被小帥哥拐走就不好了,縹緲閣又少了一員大將。”
“嘿,你可以施展美人計,拐帶幾個帥哥回來。”破浪乘風調侃道,說著看向長河落日。
“我還不錯,跟大哥玩了幾天。”長河落日淡淡道。
“好什么啊,你大哥也真是的,跟天地、戰天下等人混在一起,也不怕你尷尬。”六月飛雪沒好氣地道:“早知道這樣我就帶你去我家了,如此還省得家里人給我張羅了。”
英俊的臉色稍稍一紅,長河落日道:“還好,我眼中沒他們那些人。”
倒也了解長河落日的性格,也知道他能做到無視天地、戰天下等人,想想被無視后天地等人的郁悶的心情,六月飛雪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嘿,現在就差小書了。”破浪乘風看向四周道:“我估計他還要再等等,好不容易回家,又是過春節,老爺子可不會這么容易就將他放回來。”
正說著這些,一聲汽車的鳴笛聲響起,而后一輛車進入了縹緲閣工作室,看駕駛座上的人不是半夜書又是何人?
“咦,這還有2日游戲才開服,小書怎么這么早就歸來了?”三昧詩疑惑不已:“平常風叔叔可是不舍得他這么早歸來的。”
“我估計家里又來了其他客人。”破浪乘風沉吟道:“不然小書也不會這么早回來。”
在他說著這些的時候,半夜書來到了眾人身前,他哭喪著臉,一副終于遇到親人的感覺:“老姐,終于見到你們了,早知道當初我也跟著你們離開了。冷叔叔住在家里不走了,酒神大叔將紅姐他們送走也留下了,幾個老爺子喝酒就喝酒唄,還拉著我。對了,平常沒事還找我練手,我哪是老爺子和冷叔叔的對手,被揍得老凄慘了。”
“嘿,你還真夠可憐的。”破浪乘風道,只不過說著這些的時候滿臉幸災樂禍的笑容。
“還還不是最凄慘的,后來老爺子的那些戰友和下屬也來了,甚至連我在軍營的教導員也來了,我就成了他們訓導的目標。”半夜書道,他憤憤不已:“那些老家伙真是的,大過年的,就不知道手下留情。”
“哈哈……”破浪乘風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黑白棋也毫無顧忌,就連坐上琴心也掩面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