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軒一開始還在躲閃,可到最后發現這瘋女人就像是一條惡犬不管抓到自己哪里就是一套素質三連擊(抓,啃,踢。)…….
“喵了個咪,我說你沒完了是吧!”安景軒被一雙胳膊上出現了幾道清晰可見的抓痕還有一排排泛著血絲的牙齒印記。
蔡老師宛如一個瘋子一般根本就什么也聽不進去,此時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弄死眼前這個少年。
安景軒瞧著再次張牙舞爪向著自己撲來的蔡老師,當下心中的怒火爆發了出來抬腿一腳踹在了她的小腹上。
眾人只見方才還一副兇狠模樣的蔡老師突然雙手捂著腹部一副痛苦的神情連連后退倒在了地上。
安景軒的速度很快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蔡老師是怎么被安景軒打倒在地的。
洛言從書包里拿出了一個家用醫療包快步走到安景軒身邊,埋頭為他處理著胳膊上的傷痕。
安景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配合著洛言。
原本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今被蔡老師剪掉了一大半,那參差不齊的頭發看起來十分的不合眼但卻露出了他那精致傾城的容顏。
安景軒瞧著為自己低頭上藥包扎的洛言竟然有種媳婦伺候丈夫的感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洛言輕嘆了一口氣伸手將礙事的頭發挽到耳后,用沾了消毒液的棉簽輕輕擦拭著傷口。
“可能有點疼,我盡量輕一點你忍耐一下啊。”洛言拿出了一瓶云南白藥。
安景軒抿了抿嘴將思緒收回,有些不服氣的小聲呢喃道:“就這點皮外傷還能有多疼!”
話還沒有說完,安景軒便感覺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往里面鉆,不一會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便使得安景軒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洛言一副認真的模樣幫著安景軒清理傷口,聽到安景軒逐漸變沉重的呼吸他下意識手中的力道放緩了一些。
安景軒有些納悶云南白藥哪里會有這么疼?當下低眸望去卻是發現洛言手中拿著的是一瓶醫用酒精凈含量百分之99的那一種。
其實酒精消毒是十分快捷有效的,但因為大多數人都接受不了酒精消毒帶來的痛苦所以壓根就沒有人會用這玩意,頂多也就是進行皮膚表面消毒不會用在傷口上,若是有人敢將家里喝的高度數酒往自己傷口上倒一點便可以稱作為猛男了,倘若有人敢將醫用酒精倒在自己傷口處那便堪稱為烈士名留千史成佳話。
此時的安景軒為了不在洛言面前丟臉咬著牙含著淚硬生生的憋著不去喊叫,沒有一會臉跟脖子上的肌膚變得有些泛紅,脖間的血管有些微微泛著青色鼓起了起來。
(今天回來晚了,大貓沒有多余的時間更新多少,只能跟各位小可愛們說個抱歉,然后準備明天繼續三更或者多更吧,呼......上半年的檢查最終高一段落,雖然結果不是特別好但還算過的去,以后大貓可能只能靠著寫書的微薄收入過日子了,不過想想也沒啥可怕滴,應該餓不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