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獨孤毅緩緩放下小丫頭的時候,一陣無比急促的報告聲卻是打斷了二人的好事。
“cao!”
獨孤毅一臉懊惱的親吻了一下佳人的臉龐,隨后滿臉晦氣的沖出了營帳。無論是誰,若是沒有合理的借口,那自己非要把這個攪合自己美事的家伙給抽筋扒皮。
“墓白?怎么了?”
見門外跪著的居然是自己的心腹大將,獨孤毅眉毛一挑,心中頓時涌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難道出事了?
“報…報告大人!陛下...出事了!”
“什么?”
獨孤毅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尖銳了,當今人皇可是自己最大的逆鱗!無論是誰想傷害陛下,那都是等同于在向自己宣戰。
“說!怎么回事!”
“大人,姜家那邊來報,說是陛下于今日早晨忽然口吐鮮血,昏迷不醒!目前朝堂之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獨孤毅的臉色已經從原先的不滿轉化為了濃濃的殺機,聽到外面的動靜,緊跟出來的姜若雨也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陛下不是在陸太醫的診治下已經恢復了不少,怎么會…那目前朝堂上是誰在主持?”
“這…”
沈墓白有些窘迫了,這倆人關系不是不好嘛?怎么這會兒從一個帳篷里走出來?而且看對方的架勢,似乎關系也已經變得無比親昵。那自己這情報,是說還是不說?
“我先回避一下,你們…”
姜若雨十分聰明,她側身繞開獨孤毅就要避嫌,可就在她即將繞進帳篷時卻是被對方霸道的抓住了手臂。
“不用,從今天起,她就是你們的主母!你速速將來,到底發生了什么。”
主母?
姜若麗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可往日的她總是對這種將女性視作男人附屬的稱呼極為不屑,但今日聽起來,怎么感覺好像也很不錯的樣子?
“是!大人!”
對于自己主人的私事,沈墓白可沒有什么干預的打算,他雙手抱拳,隨后將城內傳來的消息娓娓道來。
“可惡,他陸文華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會讓陛下的暗疾又一次復發?”
聽完匯報后的獨孤毅一下將桌上的美酒摔得粉碎,人的體內或多或少會存在一些陳年舊傷。若是處置不好而導致復發,那恐怕會比剛剛受傷時還要傷人!
“不行!我要回九龍城!”
獨孤毅嚯的一下站起身,首都的事情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他必須要親自面圣才能放心。
“好!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