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推高天穹的天柱,拔地而起,聳入天界。
血袍老祖看著這第九幅圖,然后快速的再次翻看前面八幅圖,神情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整個血海,都像是感受到了恐懼一般,開始緩緩的收縮。
“這怎么可能?”
“前一幅圖他才只是勉強破天才對,為什么下一幅圖···不過十年的差距,他就直接能做到立天柱,撐起天界,篡改三界,徹底打亂乾坤?”
“不對!不對!這中間漏了什么?”
“一定漏了什么!怎么可能跨度這么大?”
“這不對!這指定是哪里不對!”血袍老祖不承認自己在害怕。
但他就是在害怕。
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數的,雖在人間肆掠,卻并不敢輕易的去往天界。
而得益于他所在的世界,天界對人間的干涉,幾近于無,他才能一路猖狂至此。
世界融合,雖然是在屬性相近的世界之間進行。
但是個體世界原本的規律和規則,也是各有不同的。
血袍老祖慌的一批,而那些被血袍老祖壓的喘不過氣的競賽者們,則是紛紛興奮起來。
“牛批!牛批!大佬牛批!”
“竟然造天柱,撐天界,使天高地闊。這特么我直接吹爆!”
“咱們有救了!咱們有救了!”
也直到此時,在這些競賽者的眼中,另一個世界的名詞,方才被緩緩定義出來。
“夫子傳?”
“就···這么簡單的嗎?”
“這個人就是夫子嗎?他一個人,就代表了整個世界?”
此時世界終于開始合并。
血袍老祖不斷的收縮血海,雖然表面一再說無懼,但是他尋找退路的身影,依舊狼狽。
比如將一些蘊藏了元神氣息的真血,藏入各種絕境秘地,這就是他茍且求存的一種手段。
假如他的主體被真的打滅,這些藏著元神氣息的真血,就是他復活歸來的契機。
然而,這一次世界與世界的合并,卻并不順利。
因為原本可以相互兼容的世界,現在并不兼容了!
曹柘人為的,將所處的世界進行了極限拔高。
此時如果再進行潤物細無聲的世界融合方式,將兩個世界進行合并。
那么所導致的結果就是,曹柘所處的世界,直接將另一個世界沖擊到湮滅。
就如同大陸與大陸之間的碰撞,才叫板塊合并。
大陸和一座小島之間的碰撞,則只能算是大陸單方面的遇到了一點小波震。
至于小島如何?
可能會化作大陸架附近的一些暗礁?
這種不平等的參差,就是曹柘所需要的。
此時此刻,抓住時機,曹柘悍然出手。
所有的法力傾瀉而出,斡旋造化直接參與天地變遷與演化。
坐在山巔,曹柘轉動手掌,掌心之上清濁交替,合掌之間,陰陽趨平。
“落下去!”一聲呵斥。
原本正要與本世界相融的另一個世界,在曹柘的強行干預下,開始不斷的下沉,直接來到了此世界的底部,位于下層。
同時遮掩靈球飛出,與眾生大網重疊,化作了一道屏障,亂了天象起訴,用來遮蔽這些直接投來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