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孟東來放下自行車來到中院,看到何雨柱正在屋子里燉雞。
“柱哥,雨水姐今天回來?”孟東來上前打招呼。
“你怎么知道?”何雨柱對這個全院子里唯一對他敬稱的人是非常有好感的,雖然他不在意別人稱呼他為傻柱,但凡事都怕有對比,以前除了在后廚有人尊敬他,出了后廚就沒人知道他叫何雨柱。現在后廚之外突然有人正常稱呼他,讓他感覺很復雜。
“我怎么能不知道,要不是雨水姐回來,你能吃得上雞?”孟東來打趣道。
“去你的…,馬上就好了,你就別走了,在這這一起吃吧。”何雨柱客氣的邀請道。
“成,我那也有些吃的,我去拿過來,今天晚上就和柱哥拼一桌。”孟東來說完就走,回到家里從空間里取出來一些鹵豬頭肉、鹵牛肉和花生米,加上一瓶汾酒再次來到中院。
“唉吆喂,這…,好酒啊,你真舍得?”何雨柱看到汾酒,都顧不上夸贊孟東來手里的肉了。
“給柱哥喝,有啥舍不得的。”恭維的話誰不會說,又不要錢。
主要是孟東來空間里也沒便宜酒,太占地方。
在這個時代他表面上沒錢,但絕對不會缺嘴,有空間在手,隨便出去溜達一圈,什么都有了。
“兄弟夠意思。酒不錯,不過這肉就差點意思了。”何雨柱這嘴一如既往的沒把門:“我把這些再處理一下,大冬天的,太涼了吃著傷胃。”
孟東來就這樣看著何雨柱將兩個肉都熱了一下,調了些汁水,花生米也過了一下油,就連酒都沒放過,用一盆熱水溫了起來。
“講究啊。”孟東來贊道。
“哈哈哈,我也就在這吃上在行。”何雨柱自得道。
“柱哥,按說以你這個手藝,出去接一些紅白喜事,不應該會缺錢啊,怎么我看家里這情況…”話沒說完,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哎,懶得去。”何雨柱敷衍了一句,然后開始和孟東來聊其他的:“我看你每天下午都回來的晚,這是去哪了?”
“閑著沒事,去河里釣魚了。”孟東來回道。
“永定河?”
“不,潮白河。”永定河太近,容易露餡,潮白河距離城區最近也有十幾公里。
“嘿,挺遠的啊,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何雨柱感嘆道。
“就當鍛煉身體了。”孟東來笑道。
正談話間,許大茂從外面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鍋里的雞。
“誒,哈喇子別滴進去,往哪看呢?”
“我問你,傻柱,你這雞哪來的?”
“你管的著嗎?”
兩人不愧是冤家,三兩句就支棱起來了。
“你是不是偷我們家的?”許大茂質問道。
啪嗒一聲,被刺激到的何雨柱扔下手里的湯勺,直接開懟:“你問問它吧,你們家有雞嗎你?”
“甭跟我這兒裝傻充愣,頭兩天我拿回來兩只雞,跟我們家雞籠里養兩天了,怎么沒了?”許大茂的情緒很激動。
“跟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