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云道友,我見那鯤鵬道人對你有種格外不善的感覺,恐怕是記恨你讓位給準提而導致他被排擠下道蒲。”
葉蘇陪著紅云與鎮元子來到紫霄宮的大門,便止步說道:“你要好好堤防一二。”
紅云一愣,這好心人明顯沒想到這點,隨即搖頭笑道:“明明是那準提道友把他擠下道蒲,他記恨我作甚?”
一旁的鎮元子卻拉著紅云提醒說道:“鯤鵬那廝是有名的心胸狹隘,那明顯的惡意雖然大部分都向著準提和接引道友而去,但也有小部分沖著你來啊!”
卻又對著葉蘇傳音問道:“看道友止步如此,似乎另有打算?”
葉蘇點頭便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看那混沌氣流兇險無比,雖然此番機緣下,修為僥幸大進,卻也還是難以逾越,不如就此厚著臉耗在這紫霄宮修行。”
“老師道場靈氣澎湃,細細觀想下處處有靈機涌動,千年時間恰好能好好精進修為,同時下次來聽道時也不用再勞煩兩位道友。”
見他如此堂皇的說出借鴻鈞道場修行,其他兩人頗有種目瞪口呆之感。
這里看似平常,實則處處不凡。
加上諸多大能再次悟道,兩人早將此處列為莊嚴之處。
又見葉蘇這么一提,鴻鈞卻沒有絲毫表示,竟然是默許了他的舉動。
紅云和鎮元子隱隱感覺這是葉蘇的機緣,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洪荒中也還有著屬于他們各自的緣法。
相互道別之后,兩位大能也就遁出了紫霄宮。
“老師說了,你可逗留道場,卻不能留在道宮內。”
紅云與鎮元子前腳剛走,葉蘇身邊就浮現出一童子,他托著道蒲指了指門外說道:“不如去那門外的階梯上,坐在老師賜下的道蒲好好修行。”
葉蘇回首特地看了云床之下一眼。
童子手里的道蒲不是那云床座下道蒲中的任何一個,似乎是另外的道蒲。
“多謝師兄。”
葉蘇學著打了一個稽首,又問道:“敢問師兄道號?”
鴻鈞座下的童子修為同樣遠遠高于此時的葉蘇。達者為先,稱一句師兄也是當然。
童子一愣,隨即點頭答道:“吾乃昊天。”
噢!
果然是你。
洪荒之初就有如此修為,怎么滴后面就被猴子直接大鬧了天宮?
葉蘇也不多言,接過道蒲便老老實實出了道宮大門,就將那平平無奇地道蒲放置在懸浮的階梯上,盤坐修行了起來。
此時紫霄宮就懸在天地胎膜之上,階梯之下就是洪荒天地。
先不提賴在紫霄宮的葉蘇,眾大能得了講道的機緣,各回道場消化了幾百年后,更覺受益匪淺。
這時洪荒名山——不周山霞光四起,與之有緣者紛紛心有所感。
原來是那洪荒靈根——先天葫蘆藤已然成熟,所結的七個葫蘆本是先天孕育,后天又經母藤十萬年如一日汲取日月精華滋養,故而一出世便引動風云。
有所感應的諸多大神通者早早齊聚,杜絕了其余有緣的者的窺視,連那西方的兩位道人都只能遠遠的觀望而不得近。
十二祖巫干脆見那葫蘆要元神培育才能大放異彩,十一祖巫干脆回轉巫庭研究自聽道所明悟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唯有后土饒有興趣的留了下來。
與七個葫蘆有緣者,皆為紫霄宮聽道客。
趁著葫蘆還有一段時間出世,干脆就在不周山旁論道起來。
期間不免談起道宮中的異數——葉蘇,便引得大能推演起來歷。
列席的諸位,大多有根腳有來歷,只要元神貼合天地耗費大法力或多或少都能知曉一二。
唯有葉蘇的根腳晦澀,細細推演竟指向混沌未知。
有心者,如通天、女媧和后土自然暗暗記下,不屑者,三金烏轉眼便棄之腦后。
又等了數十年,先天葫蘆終于成熟出世。
老子法力最深,便第一個摘取了紫金葫蘆。
紅云憑借著本體云氣輕靈,緊隨其后摘取了紫紅葫蘆。
其余五個葫蘆被元始、通天、女媧、東皇太一和昊天所得。
一時間皆大歡喜,相約不久之后再聚紫霄宮時再交流各自葫蘆的神異。
卻說,女媧的道場就在附近,故而最后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