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十八歲拿到見習執照,但直到五十八歲也不知道初級執照長啥樣。
因為待遇和難度總是呈正比的。
盡管很多見習培育師的制藥水平,已經不弱于一些初級培育師了,不過他們依舊難以通過這場考核。
畢竟,如果只是單純考驗制作藥劑的話,大多數人只要接受過正規培訓,都能達到初級培育師的標準。
然而
初級培育師考核的真正難度,并不在于制藥手法的精湛程度,而在于臨場的判斷能力,以及觸類旁通的研發能力。
就好比
如果僅僅是單一的病癥,木系妖靈的枯萎癥、水系妖靈的污染癥,其實只要手邊有本醫藥書,都能很簡單地對照著開出藥方。
但要是多癥并發的復雜情況,木系和水系雙屬性的妖靈在患有枯萎癥、污染癥的情況下,又被火系與冥系的妖靈攻擊,從而感染了火毒癥,之后三癥又相互作用,產生了其他的癥狀,便是頭疼的難題了。
因為每個癥狀單拎出來,書上都有對應的治療方桉,可合在一起,很可能便是全新的桉例。
所以這種時候,培育師便只能根據自己已有的知識,臨場發揮地制作藥劑進行處理。
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喲,這不是老賴兄嗎”
江一帆進入候場區的時候,倒是遇上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陳博翰。
當時凌風和虹光進行交流賽的時候,他倆就打了個賭,誰的學校輸了,誰就在校門口裸奔。
最后凌風倒是贏了,可這家伙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只是還沒履行賭約而已,可沒說要賴掉。”
陳博翰抱著胳膊冷哼了一聲,“這次有種再比一次,直接父子局,看看最后的成績誰名次更高。
你要是贏了,新舊兩次賭約我一起履行,不僅在校門口裸奔,而且從此以后見了面,都管你叫爹。
但要是我贏了,把上次的賭約抵掉,然后你再當面叫我聲爹,也就行了。”
介紹完新賭約的內容后,他還不忘補上一個激將法“當然,以你的實力,估計連考核都通不過,比名次太為難你了,你也可以不接受。”
“原來你這么缺乏父愛嗎”
江一帆眼神憐憫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沒事的,不用拐彎抹角地打賭,我也允許你喊我父親的。”
“滾蛋”
陳博翰惱怒地一把拍開他的手,“你就說敢不敢接這個賭約吧”
“接唄,送上門的好大兒,不要白不要。”
江一帆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和這種老賴打賭,接不接受賭約是一回事,履不履行就是另一回事了。
即便輸了,剛好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賴掉,看他氣得暴跳如雷。
要是贏了,即便他不履行賭約,也能占據道德制高點,對他進行譴責。
可以說,這波完全不虧。
“28號考生陳博翰入場進行第一輪考核”
一名工作人員喊道。
“你就等著吧。”
陳博翰惡狠狠地瞪了江一帆一眼,撂下狠話后,便起身進入了考場
協會辦公室。
“陳賢侄好像跟同學有矛盾啊,我可得幫著調解一下啊。”
看著監控中的畫面,朱會長抿了口茶,然后在電腦上操作了幾下,“那就給這位小伙子好好招待一下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