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提,使者的存在需要消耗霸王色霸氣,因此當然是無法永久存在的。”
“而使者的性格,是基于體內霸王色霸氣存量的多少而決定的。”
“所以使者并不‘穩定’。”
“那么,回見了。”
做完了不溫不火的告別,“羅文”微微點頭,使者的腦袋便再度開始了變化,定格在了另一張青年的臉上。
這一次,青年使者的語氣不再是那般彬彬有禮,顯得冷漠了許多,其間甚至夾雜了一點點威脅。
“第一個問題——有關于‘我能否活下來’的,我已經解答完了。”
“我本就應消逝,但在那股霸王色霸氣耗盡之前,我可以‘活著’離開杰爾馬王國。”
青年使者微微點頭,緩緩道:“現在,我要回答您的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杰爾馬王國能否活下來。
這是個怎樣的問題呢?
情況其實很簡單。
現在使者成功回答了文斯莫克·伽治提出的第一個問題,因此使者可以安然離開杰爾馬王國。
但杰爾馬王國為了自己的面子和利益,是不可能立刻退兵的。
伽治的第二個問題,其實是在假設一個情況:
如果杰爾馬66現在、立刻就對亞丁王國發動突襲,情況會如何呢?
不是針對四海聯盟的,而是單論亞丁王國。
畢竟,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摩擦或戰爭實在是太過稀松平常了,尤其是在北海這個戰爭不斷的海域。
亞丁王國的新生政府打算脫力杰爾馬66的掌控,加入四海聯盟,這在某種程度上本就是背棄盟約的行為。
杰爾馬66完全有那個理由去攻打亞丁王國!
四海聯盟的能力再強,也沒辦法應對杰爾馬66的閃電戰!
等到四海聯盟的支援來到,說不定亞丁王國就只剩下了一片廢墟。
“使者”固然強大,但僅憑一己之力也無法改變一場涉及數萬人的國家戰爭!
——在第一個問題被解答之前,伽治原本是這樣想的。
但此刻的伽治卻忍不住在內心里發問:
真的無法改變嗎?
畢竟,連大海上最為神秘的霸王色霸氣也被萊恩·羅文開發至此了,又怎么可能對第二個問題束手無策呢?
因此伽治現在的心態,已經從“對方無法回答”轉變成了“好奇對方怎樣回答”。
然后,伽治便看著使者伸出來了兩根手指。
“第二個問題,有兩種答案。”
“第一種,不要以為四海聯盟不會因為亞丁王國而去跟杰爾馬66開戰。”
使者的聲音冷漠,仿佛在陳述某種絕對的事實。
“任何膽敢觸碰四海聯盟規則的人,都會視為對四海聯盟的挑釁,四海聯盟的規矩永遠不變!”
這一句話,勾起了伽治心中的幾分火氣。
要是自己非要碰一碰四海聯盟的規矩呢?
起碼那樣可以證明,四海聯盟并非無所不能!
但使者卻話鋒一轉,開始解釋起了自己口中的那個“第二種答案”。
“而且拋開四海聯盟和杰爾馬66的政治因素不談,單論軍事實力。”
“如果杰爾馬66對亞丁王國發動突襲,那么亞丁王國會以極小的犧牲,讓杰爾馬66付出慘痛的代價。”
使者緩緩開口:
“——在戰略層面,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