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面上露出了喜色,他快速地收拾好書包,看著盧平教授把裝有欣克龐克的盒子蒙上一層布。
“我聽說那場比賽的事情了,”盧平說著,轉身走到講臺桌上把書裝到他破破爛爛的公文包里,“你的飛天掃帚的事我也很遺憾,還能修嗎?”
“不能了,”哈利說,“那棵樹把它打得粉碎。”
盧平嘆了口氣,“我到霍格沃茨的那一年,他們種了這棵樹。人們過去時常玩一種游戲,就是試著去碰那棵樹。最后一個叫做戴維格·杰恩的男孩機幾乎丟掉了一只眼睛,后來就不讓我們走近那棵樹了。飛天掃帚當然不能幸免啦。”
“你也聽說了那些攝魂怪嗎?”
盧平迅速看了他一眼。“對,聽說了。我想,我們誰也沒有見過鄧布利多教授那樣發怒。一些日子以來,那些家伙越來越不安定了……因為不能進入校園怒氣沖沖……我想是它們弄得你掉下來的吧?”
“是的。”哈利說。他躊躇起來,然后他不得不問的那個問題脫口而出,想要住口已經來不及了。“為什么?為什么它們會那樣地影響我?我是不是——”
“這和軟弱沒有關系。”盧平教授尖銳地說。好像一眼看穿了哈利在想些什么。“那些攝魂怪對你的影響比對別人厲害,那是因為別人沒有你以前有過的恐怖感覺。”
一縷冬日的陽光照進教室,照亮了盧平的灰色頭發和他年輕臉龐上的皺紋。
有那么一刻,哈利以為自己見到了拯救自己的人。
接下來的聊天變得順暢了起來,哈利向盧平一五一十地吐露了自己的擔憂,而盧平教授也表達了自己的方法。
他愿意幫助哈利對付攝魂怪,但恐怕得等到下個學期了,放假前他有許多事情要做,而他現在又正好在‘生病’。
盧平答應教哈利如何防御攝魂怪,哈利認為自己也許再也不會聽到那令人痛苦的聲音了——媽媽臨死前的聲音。
臨近十一月底,一個更好的消息出現了,鑒于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賽上出現的意外,學校愿意給予格蘭芬多學院一個加賽的機會,他們要和戰勝赫奇帕奇學院的拉文克勞學院進行比賽,而他們一旦輸掉比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讓伍德的精力再度充沛了起來,在一直延續到十二月的寒冷刺骨的風雨中仍舊不遺余力地抓緊訓練他的球隊。
而學生們驚訝地發現在校園里再也沒有了任何攝魂怪的蹤跡,鄧布利多的怒火似乎把他們限制在學校入口的崗位上了。
可那是他們本來應該在的位置。
很可惜,在過去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愛德華都沒有找到關于布萊克的更多線索,這讓他不免有些失落,畢竟無論怎么看,布萊克都是一個極為有趣的靈魂。
學期結束前的兩個星期的時候,天空突然放晴,呈現出炫目的但白色,泥濘的場地也在一天早晨蒙上了一層發亮的霜。
城堡里面,到處都有著圣誕節的氣氛。
學期的最后一周,學生們又可以到霍格莫德去一次,在圣誕假期前再把自己的口袋全部用糖果裝滿。
但哈利不是那么開心,因為他沒有拿到德思禮夫婦的簽名,他無法前往霍格莫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