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姜詩美還沒醒,強權也沒有很清醒,畢竟剛五點,他躺了回去。
剛上床,姜詩美就把他抱住,腿騎了上去。
強權昨天晚上把她推下去很多次,她沒多久都會再過來,索性就不管了。
等八點半的時候,姜詩美逐漸有了意識。
斷片的她看見自己在強權的懷中醒來,整個人石化了。
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她連忙深呼吸讓自己淡定,首先檢查衣服。
睡衣還只有上半身
這怎么看都不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啊”后知后覺的她開始尖叫,一嗓子直接把強權喊耳鳴。
抬手捂住離她最近那一側的耳朵,強權只睜了半只眼睛,“地震了嗎”
姜詩美看著他,停止尖叫,呆了幾分鐘后,她懷著一絲希望,“額,我們應該什么也沒發生吧”
“你猜”強權故意不正面回答,這就讓姜詩美心里很沒譜。
她猜,她上哪猜去
感覺這人啊就不想告訴她,告訴她可能也是假的。
姜詩美決定自己找證據,據她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她曉得一個詞落紅。
她這可是第一次。
她翻床單有沒有痕跡,強權一臉疑惑,“你在找什么”
“找血啊。”她隨口應。
強權強行理解了一會兒,一個他認為不應該存在的想法冒了出來。
“你第一次嗎”他笑著問。
這個笑,就很讓人不爽了哦。
姜詩美反問,“你什么意思我不能是第一次嗎”
“能,當然能。”強權沒有繼續說,姜詩美也沒有繼續找,她沒找到所以她斷定昨夜相安無事。
那么現在的事情是,“你怎么睡我床上了”
她興師問罪,他坦坦蕩蕩回道,“你拉我上的床,也是你說一起睡的。”
這就很尷尬,畢竟斷片的人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不做什么不正經的事。
“哦。”姜詩美摸著通紅的耳朵,她解釋了句,“我昨天吧,喝多了,你曉得吧。”
她的解釋很蒼白很無力,強權從躺著變成坐著,然后一點一點靠近她,像是一只危險性十足的野獸。
“你干嘛”姜詩美緊張得往后退,退著退著就到了死路,肩膀一下子懟到墻壁上。
強權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每次都借著喝酒的幌子勾引我,我懷疑你對我圖謀不軌。”
他那誘惑的聲線,還眼帶情欲的樣子,姜詩美內心直呼好家伙,這特么誰勾引誰。
“我沒有”她羞憤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輕笑隨后轉身離去,若無其事地下床,“借你家浴室用一用。”
姜詩美深呼一口氣,隔了半分鐘眼睛倏地睜大,“不是你家不就在樓下嗎你回家洗不行嗎”
強權已經進了浴室關了門,她下床敲門,“喂,我家沒有你換洗衣服你回家洗去”
咚咚咚的聲音一直在響,終于里面的人開了一個縫,姜詩美從門縫里看見這男人已經脫了衣服只有下半身圍上了她的浴巾
尼瑪啊
“你,我從未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姜詩美氣得臉通紅,“誰讓你動我東西了”
“那我脫掉”他一臉認真。
姜詩美乓的一下就把門關上,氣到來回踱步。
昨天她還對他心存感激,今天就已經想錘爆他的狗頭了。
淦
當然,讓姜詩美更覺得無語的是,他還要讓她幫他去樓下拿換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