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里不服?”風清染雙臂環胸淡淡的看著他們。
“我們不服你一個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出來拋頭露面做什么,還要做我們的參將,我們當然不服。”
風清染嘆息著搖搖頭,臉上頓時涌現出無盡的悲傷,“其實你們誤會我了,我也想像其他女子一樣安心的待在深閨之中賞花品月,心中暢想著未來夫君是何等的英姿,是否是保家衛國英勇無敵的將軍,是否是學富五車滿腹經綸為國盡忠的忠義良臣,是否是才情卓絕飽讀詩書的才子.....”
一千士兵默默的聽著,被她悲傷的情緒所感染,突然有種莫名的心疼她。
風清染話鋒一轉,雙臂環胸,一臉無語的說道,“可就是遇不到呢,武狀元比試中那些男子簡直弱的不堪入目,我的兩招都接不過,所以,既然遇不到心目中的夫君,那自己就來做到好了,哎,能力越高責任越大,我也木得辦法啊。”
一千士兵被她這波騷操作弄得大眼瞪小眼,原來她是拐著彎的說他們男人不中用還用她一個女人出馬,真是氣煞人也!
“你!你竟然嗤笑我們!”為首的士兵氣的雙手叉腰,“那就比試比試,要是你輸了就主動辭官!”
“好啊。”風清染雙臂環胸,挑了挑眉,“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書,六曰九數,五禮、六樂、六書、九數就不跟大家比試了以免旁人說我欺負你們,我們就來比比五射五御。”
校場現場現成射箭的地方。
“五射曰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也,云白矢者,矢在侯而貫侯過,見其鏃;云參連者,前放一矢,后三矢連續而去也;云剡注者,謂羽頭高鏃低而去,剡剡然;云襄尺者,臣與君射,不與君并立,襄君一尺而退;云井儀者,四矢貫侯,如井之容儀也。”風清染將弓箭遞給那個為首的士兵,繼續說道,“你們先射,只要你們中間有一人在五射中任意一射贏了我,都算我輸。”
“好大的口氣,我先來!”為首的士兵拿過弓箭就開始射。
不得不說他的箭法不錯,風清染都忍不住要鼓掌了。
為首的士兵將弓放好看向風清染,“那現在輪到易參將了。”
“我不急,要看你們中間還有人要來比試一下嗎,亦或者你能代表你們這一千人。”風清染看了一眼為首的士兵然后看向旁邊其他士兵,“還有想來展示的嗎?”
沒有士兵站出來,顯然這個為首的士兵箭法是能得到這一千人認可的。
“既然你們決定讓他代表你們,那我就開始了哦。”風清染說著便拿起弓箭。
嗖——
一箭過去正中靶心,靶牌顫動的厲害,不用去看箭頭顏色都知道這一項是風清染贏了。
嗖嗖嗖嗖——
砰——
靶心直接被打穿,三支箭從中間的孔中穿過。
“在后面再放一個靶牌。”
嗖嗖嗖嗖嗖——
接下來五箭都從中間靶心的孔中穿過,正中第二個靶牌靶心。
風清染放下手中的弓,看向目瞪口呆的一千士兵,“怎么樣?服嗎?”
“還有五御呢,等比試過再說。”為首的士兵很明顯依舊不服氣。
風清染笑了笑,“那好,繼續。”
“五御曰鳴和鸞、逐水曲、過君表、舞交衢、逐禽左,與五射同之,只要你們有人其中一項贏了我,都算我輸。”
結果顯而易見,風清染輕松完美的通過制造的障礙物,而那個為首的士兵怎么都過不去就卡在那里,尷尬的臉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