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笙眼眶頓時就紅了,“難道在風老板心里寒笙是靠著在女子之間游走才做的了生意的嗎?”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錯話了。”風清染連忙道歉。
“風老板,寒笙清清白白,從未與女子有過半分逾距。”孟寒笙撩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宮砂格外醒目。
“額……”好吧,確實是她思慮不周說話傷了人家的心,可是他是不是清白關她什么事,沒必要告訴她吧,她又不會去跟別人議論。
“風老板還是不相信寒笙嗎?”
“沒有沒有,只是你清不清白跟我又沒什么關系,你沒有必要告訴我,你到時候告訴你妻主不就好了。”風清染直接說道。
“風老板還是不相信我……”孟寒笙黯然神傷。
風清染翻了一個白眼,“你一個男子能出來做生意,那心智自然異于常人,無需在意別人的看法,你行的正坐得端不就行了?”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我要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風清染說完就背上包袱從窗戶處跳了下去,輕巧落地,毫發無損,這點高度對她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幼時先生說她骨骼驚奇若是堅持習武定能成為一個武林高手,武林高手她并不感興趣,但武功她還是很樂意學的,幸得先生傾囊相授她的武藝可謂是恐難有敵手,可娘一直希望的便是她健康平安,是不會讓她習武更不會讓她參軍的,她只能瞞著爹娘不讓爹娘擔心。
風清染騎馬連夜回了臨邑鎮,天蒙蒙亮就回到了家,一路奔波累的倒頭就睡,睡得時候也不誤抱著包袱,里面有她精挑細選的物價。
她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她會在自己能力范圍內給自己的夫郎最體面的聘禮。
洛懷瑾聽說她回來便過來找她,又不忍打擾她睡覺就坐在小花園旁的亭子里等她,順便喂喂魚,小池塘里的魚是風清染買來給他解悶的。
“公子,主子對公子可真好,小的聽說主子是去臨邑郡給公子選聘禮了。”洛懷瑾身邊的小侍是當年風清染把他從別院帶回風家后就買來伺候他的,如今也有十年時間了。
洛懷瑾溫潤的好似一幅畫,他唇角含笑,眉宇間無不透漏著幸福,“嗯,妻主待我真好。”
“等公子與主子成親后懷了孩子,那主子肯定會對公子更好的。”
洛懷瑾俊臉泛起紅暈,不著痕跡的點點頭。
風清染醒來后知道洛懷瑾在等她便走了過來。
遠遠的邊看到這副美男側倚欄桿喂魚圖。
“懷瑾。”風清染快步上前,“外面風大怎么不披件衣裳再出來,萬一著涼了怎么辦?”
她話語中的關心讓洛懷瑾心里充滿著甜蜜,“我……我哪有那么弱,我沒事的。”
“乖,下次出來多穿點,你要是生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風清染在他俊臉上摸了摸,“我的夫郎就是好看,越看越好看。”
洛懷瑾刷一下臉紅的猶如天邊的晚霞,“妻主……”
“真乖。”他這副模樣讓風清染心動不已,吧唧一口就親在他臉上,“乖乖等我娶你。”
距離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風清染整日在鋪子里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掌柜在一旁不住的翻著白眼,“東家,要不您先回去,等成親后再來?”
風清染贊同的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