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叫聲再一次劃破了陳府的上空。
王百年迅速趕來。
“怎么了!怎么了!”
陳書裹著被子抱著他的恭桶干嘔,陳月一臉心疼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說這弟弟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百年……嘔……我,我應該聽你的,睡覺時,將窗戶給關好,嘔~~”
王百年聽著這話,回想了一下,頓時也目瞪口呆的看向了在場的唯一的食物包裝,那張油紙。
一時之間,話多如王百年,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安慰自己的好兄弟了。
中午吃飯,
牛芳這才問起了,
“小月啊,你方才是不是告訴弟弟這次鄉試可能不能參加了的消息?”
方才她聽見樓上小兒子那撕心裂肺的叫聲。
陳月看了一眼大家吃的正香,
“待會兒再說吧。”
“難道不是?那是為啥啊?還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你弟弟叫成那樣的?”
牛芳不太相信,忍不住的刨根問底。
連帶著飯桌上的大家也默默地放慢了手速,立起耳朵想要知道,小老頭陳書,剛剛是為了啥叫成那樣。
“行,這可是你們要我說的。”
“等等,最后一口!”
王百年眼瞧著小月姐要說出來了,連忙將飯碗里的飯菜給吃下,然后下桌去樓上了。
如此一來,飯桌上的大家更加好奇了,
“王百年出去了,小月你快說吧。”
王大虎也端著個飯碗催促道。
“是因為,陳書發現自己得了痢疾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他放在臥房里的糕點被老鼠給吃了。”
“嘔!”
“嘔!”
“你個傻丫頭,什么話都敢在飯桌上說,嘔~!”
瞧了一眼忍不住想吐的眾人,陳月兩手一攤,
“那不是你們非催著我說,不過也不一定是這個原因啦。”
牛芳無力的揮揮手,
“好了,小月,別說了,娘方才吃的東西已經全吐出來了,不過,你打算什么時候給弟弟說,還是,還是娘去說?”
陳月想了想。
“我覺得咱們說了也不一定管用,如果真的不讓他去,他估計就算是翻墻也會去考場的。”
這話倒是真的,
陳書這孩子,別看他看著乖巧懂事,但是心里面的主意大著呢,只要是他認定了要做的事情,不管別人怎么說,他都不會放棄。
更何況是鄉試呢?
錯過這一次鄉試,下一次鄉試完后便又要等待三年才能進行會試。
“算了算了,但是我聽說鄉試考場不允許帶水進去,他的藥怎么辦?”
陳月也搖頭,
人的身體恢復起來是要一定的時間的,她又不是神仙,自然是不能有什么法子的。
而此時樓上,
陳書喝著溫鹽水,漸漸地覺得有些餓了,本是想著隨便吃點糕點,但忽然想到,萬一那只老鼠在自己臥房里沒走,豈不是房內的一切它可能都用爪子碰過。
想到這里,陳書立馬起身走出了房門。
陳月上樓來時,就瞧見臉色蒼白的陳書正拿著她自制的拖把在拖地。
“你這是干啥呢?忽然發現自己對做清潔很感興趣?”
“不,我只是想到,那個老鼠很可能在地上踩過,我就想清理一下。”
“哦,這樣啊,那你好好清理,不過擦柜子的時候小心一些。”
“啊?”
“萬一那耗子覺得你這地方不錯,沒走呢?”
“這應該不會,你們今天這么多人都來我屋里,那耗子就算是嚇,也被嚇走了才是。”
“也有道理。”
看著弟弟已經恢復了活力,陳月也就不擔心了,扭頭朝著后院走去,還沒等她在臥房里坐下來。
便聽見一聲驚聲尖叫。
“啊啊啊!!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