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未等對方說完,紅鳶身后的馬車上就下來了四個人,快步沖上去就是干。
頗有幾分斗毆的架勢。
瞧著這一幕,陳月有些疑惑,在她看來,白府難道不應該給點碎銀子,然后走過去才是正經的,畢竟,若是交手,使得車上的紅鳶受傷了,豈不是不劃算?
“這,為何不給錢過去呢?”
陳月私心也是希望給錢解決的,畢竟如今距離珵都的車程也不算遠,也就是再坐個一兩天,就算是土匪,應該也是最后一波,給了錢就了事,被耽擱了行程才不劃算。
那位一直坐在外面車板上的嬤嬤卻忽然開口解釋:
“此地距離珵都已經只有一兩天車程,絕無可能有盜匪,這伙人是假裝成盜匪截停我們車隊,其心可疑,要防止他們有后續人手,得速戰速決。”
聽完這話,陳月張了張嘴,若有所思。
“多謝嬤嬤解惑。”
嬤嬤只是矜持的點點頭,卻不再吭聲。
陳月還是擔心牛芳和陳爹的安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走到最前面的馬車去,剛想要上車,卻感覺到背后有一股寒意。
陳月側身一讓,一記冷箭從山上射下,陳月瞇了迷眼,看向那山上。
“小月,快上車來!”
待在車內的牛芳一把掀開車簾,焦急的沖著在車旁的女兒伸手道。
陳月卻罕見的沒有聽牛芳的話,而是一言不發的從馬車底部拿出了一把弓箭,以及三根箭矢。
彎弓搭箭,
沉著一張臉,三箭齊發。
紅鳶車上的嬤嬤看見這一幕,看著那一路上除了躺著就是吃的小胖姑娘,竟然能夠彎弓搭箭,且一次性射出三箭,不由得露出了一臉贊賞。
牛芳則是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本想問女兒是從哪里學來的射箭,但是想到年前女兒離家出走的那段時間,張開的嘴,最終還是閉上了。
‘呼,加了99經驗值到了一級射箭,還特意同時用了三根,果然,起碼有一根是射中的。”
瞧見有人被射中了,一名護衛連忙上山去將那人給捆了下來,原本阻擋在前面的那幫人一瞧同伙被抓住了,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四處散去。
“加速前進,今晚在縣城下榻。”
嬤嬤冷靜的傳達指令,
隨后,陳月走到那位被捆住帶下來的弓箭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啪!”
又一巴掌,打在了另一邊臉上。
看著那人兩側立馬腫起來的臉頰,陳月這才笑道:
“一邊一個,這才公平。”
將此人給扔到了最后面的馬車上,被馬車內的幾名護衛看守,隊伍這才繼續開始行駛。
等到了縣城,
護衛長在馬車外稟告,那名被抓住的土匪,似乎有些問題。
紅鳶聽后擰著眉頭反問:
“什么問題?”
“回稟夫人,此人似乎是北荒漠人。”
紅鳶臉色一下就白了,
她雖是沒有出過遠門,但是也是知道,北荒漠人代表什么意思。
“送到衙門去,將路上發生的事情稟告清楚。”
紅鳶幾乎是不用思考,就做出了決定。
“是的,夫人。”
待得那名護衛走后,陳月卻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
“師姐,你還記得,南家那個嫁來珵都的女兒嗎?”
“南家南倩?”紅鳶顯然也對那個姑娘有很深的印象,在沒有嫁入白家前,那南倩也幾次三番的想要羞辱她,好在自己與徐瑩私交甚好,那南倩也只敢口頭上說說,倒是沒有真的做出什么來。
不過,她也是聽說過南倩干的那些事的,如今提起她還是印象很深刻。
“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她不是嫁到珵都去了?”
“她是嫁給了三品官員的嫡子做正妻,但是她進門后第三天,那人就抬進府了一位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