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又笑了。“既然你們有事情要說，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去給你泡咖啡，你們慢慢聊。”
程宥之等程言走了，轉過身看向孟晚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啊！這么重讓你送過來。替我謝謝阿姨，改天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登門拜訪就不必了。孟晚心里想。
她雖然這么想的，但臉上笑容依舊。
今天是周末，張墨昨天晚上熬夜看籃球賽直播，凌晨才睡著。一覺醒過來，一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外面天氣晴朗，微風不燥。
這么好的天氣，孟晚肯定也在家睡的正香。
張墨正要微信打電話喊孟晚起來一起去吃飯。
程言在一分鐘之前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他點開原圖查看，是孟晚。
她站在吧臺前，正盯著某個方向看，笑靨如花。
今天起這么早？又跑去程言的咖啡店。
孟晚今天打扮的很休閑，穿了衛衣和短裙。
程言。“好看嗎。”
張墨抿唇。“……”廢話。
程言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包。
程言。“讓你看一個更好看的。”
張墨還沒有回復，她又發來一張照片。
張墨看到照片上相對而立的兩個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照片里的人還是孟晚，她還是上一張照片的姿勢，側臉看向某一處，臉上的笑容比上一張更燦爛。
而照片上還出現了一個男人。
男人比她高出半個頭，和她面對面站著。孟晚和男人四目相對，兩個人嘴角都掛著微笑，言笑晏晏。頭頂的暖光燈灑在兩個人身上，驀的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氛圍來。
俊男靚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對兒。
張墨僅憑側臉就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和孟晚一起吃飯的那個。
據程言描述，是孟晚媽媽給她安排的相親對象。
所以他們第一次見面，就加了微信，并且打算進一步發展。趁著周末約出來，增進感情？
她今天打扮的這么好看，就是去見他？
她剛剛笑的那么開心，也是他？
張墨嘴角的笑容凝固，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黑如鍋底。
偏偏這個時候程言還在刺激他。
程言。“很帥對不對？”
程言接著在張墨傷口上撒鹽。“很般配對不對？我也覺得。”
隔著手機屏幕，張墨可以想象程言此時此刻有多嘚瑟。怎么辦，他好想過去暴打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