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魚的老板年僅二十一歲,剛大學畢業的應屆生。家里經濟條件不錯。大學畢業的第一年,在家人的幫助下和朋友合伙一起開了這家店。家庭作坊,明面上他和朋友是老板,但其實是父母說了算。
但他自己也無所謂,很樂意做甩手掌柜。
年紀輕輕的,只知道吃喝玩樂。
程言只知道余老板比自己年紀小,談個戀愛媽,喜歡就好,當時也沒有多想。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對方的真實年紀,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小很多。
而且,對方提出要跟她結婚。
二十一歲,對于程言來說,就是一個單純的小破孩兒。而且,結婚這件事情,從來就不在程言的人生規劃里。更何況是和一個比自己小這么多的小破孩結婚。
簡直離譜!
程言果斷提出分手,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可小破孩兒不愿意啊!所以分手,也只是程言單方面的分手,人加根本不認賬。
這都分手好幾個月了,程言的男朋友的都換兩個了,余琛還沒放棄。孟晚偶爾聽程言說起,都有點同情弟弟。心疼歸心疼,但孟晚也不贊成他們在一起。
一則,弟弟年紀實在太小,涉世未深。大家的經歷不一樣,年齡差距太大,以后生活在一起,很難聊到一塊去。
二則,程言再跟他發展下去,又不打算跟人家結婚,這不是禍害人家嘛。再說,即便程言是奔著結婚為目的談的戀愛。跟這個比自己小這么多的小破孩兒,不說程言父母答不答應,人家小破孩兒父母也不一定答應找一個年紀差這么多的過日子。竟然早知道沒有結果,又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
還不如趁現在感情不深,趕緊分了!
及時止損是程言的座右銘,她一直是一個狠人。
余琛偶爾還會去“晚來”找程言,她也只當對方是普通客人。程言平時對客人怎么樣,對他就怎么客氣,一視同仁,絕對沒有特別的待遇,笑容多一分都沒有。
余老板經常來“晚來,”不巧的是,孟晚一次沒有碰到過。因此,這次是孟晚第一次看到余琛本人,白白凈凈的,五官秀氣。確實是程言會喜歡的類型。
余琛看著孟晚愣了一下,立馬認出來。“我以前聽啊言說過,原來你就是她的閨蜜孟晚。”他笑了笑,自我介紹說。“你好,我是余琛。”
程言很少跟自己的交往對象提起孟晚,因為每次交往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分手了,她個人感覺沒有必要。孟晚也無所謂,分手的時候通知她一聲,有空的話就陪她喝一點。失戀嘛,還是需要儀式感的!
程言跟余琛提起自己,孟晚很是意外。
孟晚笑了笑。“你好。”
余琛看向旁邊的程宥之,猶豫說。“這是……你男朋友嗎。”
他抱歉的說。“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她和程宥之很有CP感嗎。
孟晚感到很無語,解釋說。“他是我和程言的大學校友程宥之。”她又看向程宥之介紹道。“學長,他是程言的朋友,本店的老板。”
程宥之莞爾,跟余琛打招呼。“你好。”
余琛尷尬的笑了笑。。“你好。”
余琛沒待多久便說有事情先去忙了。交代服務生要好好招待孟晚他們。孟晚覺得無所謂,反正是程言的前任了,她也沒必要占人家的便宜。告訴站在一邊地服務生不必特意照顧他們,讓她出去該干嘛就干嘛去。他們自己來就可以。
程宥之等余琛和服務生都離開,皺了皺眉開口。“學妹,我怎么感覺剛剛那個人的五官長得特別像一個人……”他思索了一會兒,像是再回憶什么。半晌才說。“有點像我大學同學,程言那時候的男朋友。”
孟晚笑而不語。
“張墨。”
張墨今天心不在焉的,也沒什么胃口。聽到陳素珍喊自己的名字,悻悻地抬起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