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斯特見是王文濤,跟一旁的警官解釋了幾句。便把他們倆個請了進來。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種場面。”
“譚醫生他們怎樣了?”王文濤單刀直入。
“看來你都知道了。”弗里斯特有些失望,“他們有一個受了輕傷,其他都安好。”
“我要見他們。”王文濤說。
弗里斯特想了想,點頭到:“他們都在里面。”
王文濤徑直走入手術大樓。看望受傷的譚效良一行人。
“你怎么今天才來?”譚效良抱怨地看著王文濤。
“本來昨天要來的,他們說醫院關門謝客。”
“關門謝客。”譚效良不屑一笑,“他們連編個謊話都那么假。”
“我打你電話沒人接,覺得奇怪,但沒有多想,誰會知道發生這種事情。”
“開槍的人是誰?”
“不清楚,外面警察在查。”王文濤說,“你們,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們被強留下來,給弗里斯特的兒子做了延壽手術。”
“猜到了。”王文濤說:“他兒子天生殘疾。”
譚效良沒有做聲。王文濤繼續問:“手術怎樣?”
“第一步很成功。但我們這一下傷了4個人,其中兩個還不輕。接下來怕是不夠人手了。”
“你還想這些,真是盡忠職守。”
“凡事有始有終。既然都救人了,那就不能只救一半。”
“事情沒你想象的這么簡單。”
“怎么說?外面警察都出手了,難不成還有危險?”
“警察是來了,但他們只是守在門外,他們根本就沒進來。”
“什么意思?”
“還看不出來嗎?他們一伙的。”
譚效良明白過來,這些警察是來幫助弗里斯特的,這樣一來,他們就更沒有機會出去了。
“那我們怎么辦?”
“放心,我已經通知領事館了。”
聽到這句話后,譚效良才稍稍安定。
“我擔心的是,這次槍擊案肯定一時半會壓不下去的,就怕延壽手術這事情傳出去。如果弗羅斯特先生不把事情壓下去,我怕你我都有麻煩。”
譚效良心知肚明,如果他在這里進行手術的事情被公開,他不僅會因為違反澳洲與國內兩個國家的規定而被處罰,甚至可能成為輿論焦點。輿論這東西,說得好聽點就是道德制高點,說得難聽些就是網絡暴力。總之不會有好下場。
真是一次倒霉透頂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