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沒有直接證據。”麗麗說。
“你不事后就一直懷疑他嘛,現在又查到他就是騰云派來的臥底,那件事肯定就是他干的了。”鄭宇奇說到。
“我最初懷疑他,是因為他在公司里很多場合與人聊天時的體態很不一般,總是在遮掩些什么似的,我也以同樣的原因懷疑徐鑫。因此現在的問題,就不僅僅是他們倆是不是同謀這么簡單了。還有,馬騰云現在又死了一次,他騰云科技近五年無所作為,現在應該會有所行動了。”
“行動?又來對付我們?”
“既然安插了臥底,為什么不用呢?”
“那他會怎么弄我們?”
“馬騰云和林佐先生一樣都是延壽人,也都是譚效良團隊的患者,那么他們應該已經知曉林佐先生延壽人的身份。”
“所以,這次他們要怎么對付我們呢?”
“先把對延壽人的國際輿論在國內大肆渲染,他給父親辦第二次葬禮,就已經悄悄把輿論點燃了。然后利用宋文軍把消息從我們內部曝光,給予我們致命一擊,最后再把我們收歸囊中。”
“妙計呀!”鄭宇奇思索著。
“妙毛線!現在我們是被干的一方!”歐文瞟了他一眼。
“沒想到,馬家父子竟然都如此毒辣!”
“我們有什么對策?”
“首先,林佐先生應避免與宋文軍進行直接接觸。以免他有什么意外舉動。還有,林佐先生復出的計劃可能要推遲了。”
“我想不明白,他家老子也是延壽人,他還能詆毀他家老子不成?”
“他不必詆毀,他只需要向媒體展示這五年的事實。比如,他可以說自己的父親在不完全知情的情況下成了延壽人的試驗品,然后因為延壽帶給他們總總痛苦折磨,公司因此差點一蹶不振。總之,用事實說話,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會更容易被帶歪。”
“那他們會什么時候動手?”
“未知。”
“連你也算不出來呀?”
“麗麗又不是馬家的保姆,怎么可能事事都事先知曉呢。”麗麗很坦誠的說:“不過,我推測應該是在年后了。今年春晚,你們不還要同臺出演嘛,他們肯定不會在這個時間節點發難。”
“對呀!”歐文看了看時間,“光顧著琢磨這事了,不會誤點吧?”
“下午一點的車,誤不了。”麗麗說。“給你們叮囑幾句,到時候在臺上發表感言,我會盡可能不讓徐鑫開口,以免他說出一些我無法控制的話。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好嘞,有你在,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