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家培訓機構有一臺林波麗，那可真算得上是吸金機器人了。”龍磊點頭說：“不過，培訓機構可不是一般領域呀，很容易就會踩到紅線。如果只做職業培訓，就怕市場不大。”
“這個你就放心吧，各行各業都要培訓，只要我們的教學機器人能把職業培訓做精，不愁沒市場。”
“那要不咱自己也開一家教育機構？”
“麗麗對比過這兩個方案。第一個方案是我們先開三個林波麗培訓班，地點都只能設在粵城，雖然課程價格可以得到保證，但生源會很受限制，后續如果在其它城市開辦，成本也不小。第二個方案是，只要把租給培訓機構的林波麗機器人價格定在1600萬以上的話，如果今年能達到出租5臺的目標，就優于方案一。我的想法是，如果今年能在培訓機構這里推出20臺，然后明年再出30臺。每個城市投放一到兩臺，這樣生源既不受限制，也不會出現價格競爭。”
“你想兩年推出50臺林波麗？還每臺1600萬？”龍磊大驚到：“我說老林，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沒開玩笑。”林佐甩了甩手。
“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1600萬了，就我們在談的，以1000萬價格租給高校的合同，一個都還沒談下來呢。”龍磊反駁說。“主要還是你給粵外的第一臺價格才500萬，太便宜了，這讓其他買家覺得落差太大。”
“林源還有一年半就畢業了，到時候想個辦法把價格抬回來就行。”林佐輕描淡寫：“你兒子明年不也上大學了嘛，到時候上哪個大學，也按這個優惠價送一臺過去。”
“這個必須的！”龍磊說：“不過總這么打折也不是辦法，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今年準備給高校20臺林波麗，加上你說要在教育機構推出20臺，一那今年一共要出40臺林波麗，這個工作量剛好塞滿俠骨的流水線，太激進了！就怕市場受不了。”
“你說的確實是個大問題。麗麗也給我分析過了。”林佐說：“林波麗項目會對社會產生很大的沖擊，尤其是對教師行業打擊最大。這一點我也關注了粵外的教師反應，確實如麗麗所說。”
“所以嘛，做事情還是要慢慢來，先看看市場的反應，方為上策。”龍磊說。
“不行呀。”林佐深吸一口氣，堅定地搖搖頭。
“為什么呢？”鄭宇奇走進辦公室，也在會客沙發上坐下。
“我等不了了。”林佐嘆了一口氣：“我這身板，誰知道能扛到什么時候。還是希望自己在健康的時候多做些成績出來。”
“你不是恢復得挺好的嘛！”鄭宇奇打量一圈林佐，“而且楊樞醫生也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預期了。”
“不管怎樣，現在這具身體畢竟不是我的。就像是移花接木，借用別人的東西，自己怎么都覺得不踏實。每天早上起來，我都會擔心這具借來的身體會出問題。所以呀，我心里只要有什么想法，就想早點付諸行動，早點完成。”
鄭宇奇和龍磊都點頭表示理解。
“所以，這也是延壽人的職責？”龍磊說。
林佐點點頭。
“我覺得這樣也挺好。”鄭宇奇說：“項目一個接一個地獲得成功，我們這些程序員工程師看著也開心。”
“那麗麗打算怎么強推這40臺林波麗？”龍磊問。
就在此時，麗麗推門進來，沒頭沒尾地，直接匯報說了一句：“粵外的老師集體罷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