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與木子按照行程進駐亞歷山大港希爾頓酒店。
“七叔也真是的。一進城就不見人影了。搞的我一個人。”林源抱怨說。
“我看你是嬌生慣養慣了,不就搬個行李嘛,至于麻煩七叔嘛!”木子說。
“也不是。”林源解釋到:“就是覺得,已經習慣了有七叔在身邊。”
“你該學會獨立啦!”
此時,七叔通過耳機與林源交談:“這里攝像頭太多,分屬不同的管理單位,我得花一些時間把它們搞定。”
“那現在搞定了嗎?”
“希爾頓的系統有些麻煩,我還要另想辦法。”
“你現在在哪?”
“酒店大堂。”
林源走進酒店,只見一名戴著墨鏡,頭頂漁夫帽的壯漢等候他們。
“哇,帥呆了!”木子看著略帶喜感的七叔,笑到。
“別鬧。把證件給我,我去幫你們辦入住。”說完,七叔拿著林源和木子給的證件,徑直走向酒店前臺。十足一名導游的架勢。
林源和木子跟在七叔身后,聽著七叔用流利的阿拉伯語與前臺小姐姐交談,頓時覺得七叔強大得無所不能。
“你學過阿拉伯語嗎?”林源小聲問木子。
木子搖搖頭。
此時七叔轉過頭來,得瑟到:“就算學過,你也聽不懂,我這可是地道的北非方言。”
“瞧你得瑟的。”林源白了七叔一眼,“辦好沒?”
“馬上好。”
“這里這么多攝像頭,你還敢暴露在攝像頭下?”
“我得搞清楚他們的監控房的位置,還有值守監控房的人員。”
“那你搞清楚沒?”
七叔給林源拋了個媚眼,示意事情辦妥。
“這么快?”
“我眼力勁兒好得很!”七叔說完,又回頭跟前臺小姐姐用阿拉伯語交流了起來。兩種語言來回隨意切換,簡直就是一名語言大師。
不一會兒,房卡辦好了。林源拿到房卡,對七叔說,“那我們就不管你啦!”
可林源發現七叔的表情并不對勁,下一刻,七叔已經轉過身來面向酒店大堂外面的停車場。
透過玻璃門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停車場外出現了兩名身型健碩的壯漢,它們正朝著“第七座駕”走去。而只有七叔“看見”,那兩名壯漢的右手已經悄然換成了加特林的槍口。
“林源!立刻帶木子從后門離開!”七叔大聲說到,然后立馬跑向大堂門口。
“你說什么?”
“不要行李,你們立馬離開這里!”七叔說著,躲在大堂門口的掩體后面。
此時,那兩名壯漢距離七叔的座駕已經不到十米的距離。只見其中一名壯漢忽然躍起,起跳的高度足足高過它自己的身高。壯漢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弧線,然后狠狠地踩在車頭上,即便已經全副武裝的戰車都無法抵擋這沉重一擊,車頭被踩得凹陷下去。
下一刻,另一名壯漢已在眼前,兩人同時舉起右手,對準戰車。七叔的座駕可沒有坐以待斃,戰車后備箱處忽然升起兩臺加特林,分別鎖定兩名壯漢。
再下一刻,一頓急促的,沉悶且雜亂的機槍掃射的聲音響徹整個停車場。一旁的汽車隨即遭殃,車窗玻璃被炸爛,酒店高層的玻璃也沒能幸免。
周圍的路人和旅客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見可怖的機槍聲,便已經顧不得那么多,叫喊著,連滾帶爬地四散逃離現場。
壯漢的機槍直接打穿汽車車體,而戰車的加特林也把壯漢打成了蜂窩。奇怪的是,壯漢并未立刻倒下,它們依然保持著射擊。
下一秒,壯漢的子彈打穿戰車的油箱,戰車的子彈摧毀壯漢體內的電池,激活自爆系統。
“轟———”三聲巨響疊加在一起,爆炸產生的巨大沖擊掀起周圍的車輛,擊碎了希爾頓酒店全部朝向停車場方向的玻璃,再把大堂里所有的人震倒在地,而被掀起的車輛又重重地砸向酒店大堂。
大堂里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