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時臣皺起眉頭,剩余二人也都陷入思索,半晌,衛宮切嗣開口,“那位金色的王者可不可以對這間宅院先進行一波轟炸,然后………”
遠坂時臣搖了搖頭,“那位王者的行為我也無法約束,除非用令咒。”
雙方同時都陷入了沉默,令咒是遠坂時臣留著對付英雄王的殺器,如果為了一個討伐就讓他隨意的使用,恐怕太陽都會從西邊出來。
衛宮切嗣低著頭思索著,Saber的寶具也是絕對的大范圍攻擊,但是如此輕易的將寶具暴露給敵人的話對自己未必有利。
沉吟了片刻,他開口道,“開始進攻吧,雖然不知道間桐臟硯準備了什么,但是我們擁有著三位從者,無論如何也不會輸的。”
遠坂時臣點了點頭,看向身后的言峰綺禮,言峰綺禮并沒有多說什么,一直看著水晶球所傳來的畫面,一道白色的身影宛如雄鷹一般從天空中劃落,最后落入了間桐家的宅邸。
莫雷在間桐家的地板穩穩落下,這里和他前幾天過來的時候沒什么兩樣,只是更多了一份冷清。
他踱步走在間桐家的府邸里,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知道自己的“氣息遮蔽”對于間桐臟硯的意義不大,或者說,自己在踏上地板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來了吧。
走下樓梯,憑借直覺,莫雷走到上回他狼狽逃竄的地方,也就是間桐家地下室的門口,Saber持劍看著幽深的隧道,看見莫雷,她皺起眉頭,開口道,“這里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是啊,或者說,只要是從者,大概都不會喜歡這個地方的。”
莫雷看著面前的隧道,幽深的隧道給他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就像是當初面對甜不辣一樣。
他還準備說什么,但是隧道兩邊突然燃起火光,火把照耀著隧道,將它的臺階一級一級的映射而出,配合上間桐家的黑暗環境,這就是一條通往地獄的道路。
“不進來坐坐嗎?”
間桐臟硯蒼老的聲音傳來,就像是小刀在玻璃上面劃砍。
“來自中世紀的騎士王和…………我同一時代的老家伙。”
說到后者時,他的聲音明顯帶上了幾分厭惡,莫雷和Saber對視一眼,然后沒有說話,走了進去。
皮靴在階梯上發出“蹬蹬”的聲音,悠揚的音樂響起,莫雷終于看見了間桐臟硯,此刻他仍是那一身寬大的袍子,拄著拐杖,坐在搖椅上,一旁的留音機播放著音樂,他看見二人,站起身來。
“這是莫扎特的音樂,還不錯吧,人老了,就愛回憶從前,維也納的音樂一向是我的最愛。”
他看起來就真的像是一個垂暮的,享受著時光的老人,莫雷沉默著,他并沒有著急說話,Saber先向前一步,舉起手上的誓約勝利之劍,劍尖對著間桐臟硯。
“你身上那股邪惡的氣息以后快要溢出來了,看來這回衛宮切嗣說的沒錯。”
她碧綠色的眸子里透露著威嚴,“你確實是一位無可救藥的邪惡之徒。”
“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騎士王啊,幸會幸會。”
間桐臟硯的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到來,所以我特地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啊,你說是吧,雁夜。”
莫雷聽到他的話瞳孔一縮,間桐雁夜從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此刻的他雙目無神,看起來就是一具徹底的行尸走肉。
他抬起手,手背上的令咒閃爍著鮮艷的紅光。
“以令咒命之,Berserker,對Saber和Assassin,發動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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