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移到場外。
衛宮切嗣點燃手里的香煙,平靜地看著燈火輝映的間桐宅。
旁邊的遠坂時臣雙手背后,也同樣默然無聲。
Rider則打量著這兩個男人:“嚯…………真是有趣……………”
旁邊的韋伯仰頭看著自己的從者:“怎么了?”
Rider笑了一下:“只是看到兩個自我束縛的男人,有點感慨而已。”
說完這句話,他拍著韋伯的腦袋:“小子,你可要記住了。作為一個人,最出色的品格就是“自由”。這一點Assassin應該比我理解得更加透徹。你要做什么都是應該由你自己、你的信念來決定,而不是由你所背負的、外人強加給你的東西來決定。”
“如果這么做了,那作為一個人而言可是相當失格了啊。”
旁邊的衛宮切嗣聽著沉默不語,只是輕輕吐了一口煙圈。
遠坂時臣轉過頭,看著衛宮切嗣“時機到了嗎?”
衛宮切嗣咬著煙頭:“還沒有。”
他看著遠處的間桐宅:“你應該得出來,現在的狀況還遠沒有到我們可以下場的時候。”
說著,他轉頭看向遠坂時臣:“關心則亂,保持警惕。”
遠坂時臣苦澀地笑了一下。
他說道:“衛宮切嗣······你應該也是有孩子的吧。”
衛宮切嗣聞言,微微點頭:“有個女兒。”
“那如果你的女兒被你自己親手送出去,因為你的疏忽而導致了不可逆轉的災難,那個時候你還會對著旁邊的人說“關心則亂”的安慰話嗎?”
衛宮切嗣聽著遠坂時臣的話,抬頭看著夜空。
他淡淡地說道:“不會的。”
“因為我要么就會將女兒送出去,要么就不會因為后悔而讓握槍的手顫抖。”
遠坂時臣微微一怔。
半晌,他看著衛宮切嗣,嘆息一聲:“是啊,可能這就是“魔術師殺手”吧。是我錯了,不應該問出這個問題的。”
衛宮切嗣沉默不語,只是平靜地看著對面的間桐宅。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微微一變:“Saber…………”
Saber?
遠坂時臣聽著他的話,有些奇怪。
衛宮切嗣原本平靜的臉上也有了一些波瀾:“Saber······準備使用寶具!”
遠坂時臣心頭一震。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Saber的寶具是什么,但是能夠讓衛宮切嗣這個冷漠的男人也為之色變,必然表示這件事相當反常!
如果是正常的對人或者對軍寶具的話還好,若是達到了A級以上的對城寶具………
衛宮切嗣往前踏了一步,眉頭皺在一起:“她瘋了嗎?在這樣的市區打算使用寶具······她是想要將整個冬木都變成一片火海?!”
自己從者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怪異,甚至讓衛宮切嗣都為之震驚!
“向你的從者下達指令。”遠坂時臣說道,“無論如何,Saber作為騎士應該都不會罔顧正常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