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推開房門,銀河依舊在沉睡,他上身纏滿了繃帶,一頭銀發散落在雙肩。
走馬將剛買的雞蛋餅放在床頭的柜子上,那位藍袍少年的話猶在耳邊回蕩,
“當月亮變成粉紅色,女孩們翩翩起舞,你會尋找到真像的”,
走馬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想繼續詢問時,少年已經騎著蝸牛走遠了……
不多久,走馬便趴在銀河身邊睡著了。
就在他們熟睡時,病房外人聲嘈雜,寫字樓爆炸導致的傷員被陸續的送進了醫院。
當走馬醒來時,已是夜晚,走廊上出奇的安靜,白熾燈忽明忽暗。
氣氛不對啊……
走馬推開門走了出去,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影,走過值班臺時,他看到兩個穿粉色工作服的護士正低著頭看著地面。
“有熱水嗎,”走馬問到。
兩個護士聽到聲響,忽地同時抬起頭,面色發黑,眼中布滿了帶血絲的眼白。
她們見到走馬,嘶哄著撲了過來,卻被工作臺擋住,上身伸展著想抓住走馬,粉紅色的工作服被崩開,露出了大白兔,還好顏色沒變。
走馬嚇得趕緊逃回了病房,
“銀河醒醒”,
可銀河依舊沉睡不醒。
走馬慌忙背上銀河向外逃去,路過值班臺時,兩名護士仍在嘶哄著想擺脫工作臺的束縛。
糟糕的是,電梯也停了,走馬只好從安全出口下樓。
剛走了半層樓梯,走馬被拐角處的景象驚住了。
只見一群粉色制服的護士,擺動著詭異的身姿正向他走來。
走馬不及多想,背著銀河轉身向上跑去。
跑到樓頂時,通往天臺的門開著,走馬沖了出去,并反手關上門。
他驚魂未定,放下銀河,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不多時,門外傳來一聲撞擊,接著又是一聲,鐵門被撞得向外鼓起。
走馬趕緊拖著銀河向天臺邊走去,自從新“零”區出來,一路都是銀河在保護自己,這次該由他來保護銀河了。
走馬正想著出路,忽然從黑暗中落下一個人影。
一身黑色緊身衣,高跟皮靴,畫著黑色的眼影,火紅的嘴唇,竟是一個妖艷的女郎。
“新“零”區的少年,跟我走吧,”女人魅惑的看向走馬。
走馬護在了銀河身前,咬牙到,
“你是誰,想帶我去哪”
“你身后是銀河吧,說起來我們還算同門呢,”說著女人放肆的笑了起來,被緊身衣包裹的大白兔也隨之上下震蕩。
“咳……咳……”,這時銀河竟然醒了,他看向身前的女人,眼中透出一絲陰冷,
“你是暗印的七罪之一**”,他想站起身,卻因身體虛弱,又癱倒在地。
“銀河……”,走馬趕緊扶住銀河。
“哈哈,銀河還記得姐姐啊,要不你也跟姐姐一起回去,讓姐姐好好照顧你”,說著**欺身向前,抓住了走馬。
走馬奮力掙扎,卻掙脫不得,他看見女人指尖冒出一絲紫光,纏繞著捆住了自己。
銀河見狀左手支撐地面,右手結印,召出一張紅色的臉譜向**攻去。
**不慌不忙,揮手將臉譜擊碎,
“銀河,你看起來很虛弱啊,”**笑著說到,指尖冒出數十條紫色電光,將銀河捆了起來,紫光收緊,銀河面露痛苦。
“銀河!”走馬叫喊著,身體竟在不斷抽搐。
只見走馬周身不斷散發出道道黑影,并迅速環繞全身,黑影聚集,在走馬身后竟形成半只黑色的翅膀。
此時的走馬詭異至極,像一只黑色的半翅惡魔,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向身旁的**。他掙脫紫光,一步步向**走去。
**此時花容失色,顫抖的向后退去,并在身前結出一道紫色光幕。
黑化的走馬穿過光幕,伸手一把抓住**,狠狠地向地面砸去,一下……兩下……,此時**已被砸得面目全非,整個醫院大樓也轟然倒塌。
“走馬……”銀河吃驚的望向走馬。
走馬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他看了看銀河,接著又抬頭看了看皎潔的月亮,忽地騰空而起,向城市中心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