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聽到這話,臉上泛起大團紅暈,螓首低垂地點了點頭,還未喝酒,脖子都已經紅了。不過,她還是按照劇本,與恩客同飲。
哧溜一聲,口感綿醇的女兒紅,繞過唇舌,一線下喉。玉娟明明是酒中巾幗,卻裝出不勝酒力的模樣,以手搭額,就要坐下。
獨孤殘冷眼望去,對如此稚嫩的演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卻還是不慌不忙地伸手攙扶,在少女的配合下,戰場轉移到床榻上。
玉娟適時酒醒了,不知道從何處取出一塊白布巾,鋪在臥床正中,盡管羞紅了臉,卻還是將身上的衣衫逐件褪去,放在床腳的熏籠里。
最后只剩下貼身肚兜和褻褲,她才緩緩地躺在床上,伸手抓來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掖在身上,慢慢閉上眼睛,小嘴微微嘟起,露出任君采擷的神情。
獨孤殘看著曾經暗戀喜歡的小娘,變成了如此一副人盡可夫的模樣,盡管早就封閉了心門,卻還是感受到陣陣刺痛。
杖劍輕輕一揮,床頭的華燈悄然熄滅,房間里除了四個角落的蠟燭,放出昏暗的光芒,就只有隱約看見輪廓的陰暗。
獨孤殘褪去身上多余的衣裳,雙手捧起左右腿,依次放在床上,側身躺在床外側,將暗戀多時的“玉娟”仔細地再看了一遍,隨后伸手掀起被子,輕輕地壓在少女的身上。
溫香軟玉芙蓉帳,欲海翻波走玉丸。忽如一夜春風至,一樹梨花壓海棠。
獨孤殘出身快活林,盡管只是一個雜役,卻在耳濡目染之下,學會了十八般武藝,此時用在曾經喜歡的小娘身上,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足足鏖戰了十三個回合,前后耗費一個時辰,才云收雨歇,暫時告一段落。
“玉娟”破瓜成新婦,初時疼痛無比,隨即漸入佳境,后來食髓知味,甚至反過來騎乘著獨孤殘。
她曾經聽嬤嬤說過,若是不吃藥,男人鋼槍易折,實在是不勝久戰。誰知,自己遇上的恩客,卻是一個天賦異稟的江湖客,體力悠長綿綿,來來去去折騰了不知道多少回,才肯放過自己。
老實說,若不是客人雙腿殘疾,必須藉著手杖步行,玉娟還真的有點恨嫁了,不過現在只是心動而已。
與此同時,獨孤殘卻是因為睡了初戀少女而念頭通達,甚至在無意中領會出那道口訣的奧妙,在玉娟的玄牝之門里,凝聚出一顆下品金丹。
唯一可惜之處,這枚金丹品相太低,不能吸收汲取到體內以此長生,只能憑此降神,請天庭的神靈或是仙人垂降。
獨孤殘身為左道之士,請來的神仙自然不是正神大仙,而是旁門左道的源流,娼妓行業的保護者,白眉神柳盜跖是也。
此神白眉赤目,神軀魁偉,紫胡髯須,騎馬持刀,與漢末忠義第一的關壯繆頗類似,盡管是娼妓行業的保護神,卻偏偏一副武官相,頗有化污穢為清泉的意境。
獨孤殘以下品金丹,將白眉神的一道分身從天界請下來,納入自己的體內,正好是氣海穴,成為一尊穴竅神明,已然窺見長生不朽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