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佛當即說到:“巫族一向都不敬天,死傷在巫族手里的大妖也是越來越多了,如今竟連東皇大人都重傷其手,恐怕巫族即將會打上天庭,一統天地。”
只見大太子怒道:“胡說八道,我父帝掌天庭以來,威懾八荒,無人敢輕掠其鋒芒,如今我十人修煉有成,也好讓巫族知曉,我等妖族也后繼有人。”
其他九只金烏聞言,想到自己四人自出生至今,俱都修煉到大羅金仙巔峰,也只比父帝差一點點,這些金烏自出生以來,從未與人爭斗過,自以為修煉到如今,天下可與他們匹敵者甚少,于是也都同意,一起去洪荒大地走一遭,也讓他們巫族知道他們的厲害。
大太子見九個弟弟都不反對,大金烏聽了,眼中精芒一閃,羽翼一振,大喝道:“走,我等同去找那黎澈小兒算賬。”
說罷,十只金烏立刻離了棲息的扶桑之樹,向巫族大地飛去。藥師佛眼中精芒一閃,只見湯谷陣法一暗,放出十只金烏后,又隨即恢復原狀。
話說這十只金烏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輕易的燒干了大地,烤干了河流,所過之處,盡成焦土。生靈涂炭,群靈震駭,百獸倉皇,天下亂成一團。
三足金烏知道黎澈常年居于不周山下祖巫殿之中,一路行來,也不隱藏蹤跡,也不收斂自身的熱量,當真是殺戮無數。那炎陽真火端的厲害,一些倒霉的生靈,連魂魄都被烤化了,尤其是人族,人族立族不久,雖有鎮元等人庇護,卻也只是萬壽山周邊的人族盡數護下,其他遷移出去的人族一時間死傷慘重。
黎澈掐指一算,冥冥之中竟有圣人在遮掩天機,黎澈知曉此乃圣人算計,恐怕是要促使巫妖兩族提前決戰,好從中漁利。
但黎澈早已決定不在韜光養晦,如今巫妖兩族相互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境地,恐是必要經過一場大戰方可平息,黎澈心思一定,當即說道:“夸父,你乃我座下大弟子,如今這十只金烏太子來此處尋我麻煩,致使洪荒大地生靈涂炭,此事既因我而起,萬千因果加諸我身,如此,你便去將那十大金烏首級提來,如此方能解了此番因果。”
說罷,黎澈便閉目養神,同時召來十二祖巫,此番事后,妖族定然瘋魔,還需早做布置。、
夸父接了黎澈之令,現出大巫之身,頓時變成個頂天立地的巨人,坐著的時候,像一座大山,站起來的時候,頭頂云彩。前行一步,可以跨越千里。夸父自入黎澈門下,雖少見其顯露,但僅從這大巫之身中可見其實力的冰山一角,也可推知其本事深不可測。
金烏正在趕路,要去尋那黎澈的晦氣,猛然間見到一個山一般高大的巨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須發竟張,相貌方正,滿身煞氣,眼露兇光,心中知道這巫族定不好惹,當即停住腳步,各自散開,有隱隱互為犄角,為首的大太子凝神喝道:“你這巫族小兒是何來意?為何到此,阻我等去尋那黎澈小兒麻煩,欲要何為?”
夸父聽了,臉色一變,這些妖族竟如此托大猖狂,當即怒道:“吾乃黎澈祖巫座下大弟子,夸父是也,你等小輩,竟敢折辱我師?你等此來洪荒,不收斂周身神通,恣意妄為,以至于生靈涂炭。特奉師命,前來取你首級。”
眾金烏無不變色,齊聲呼喝,大聲呵斥,拍動著翅膀,支棱棱的亂跳,為首的金烏咆哮道:“好你個夸父,不過一個大巫,竟敢如此與我天庭太子說話,竟還大言不慚,要取我等首級,真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夸父大笑道:“天庭太子又如何,天庭那東皇之尊,不也被我師尊打滅了肉身。”
說罷,夸父舉起桃杖,朝著其中一只金烏砸去,眾金烏一時不查,竟被他砸中四太子一只翅膀,十只金烏瞬間暴怒,不由得一聲怒鳴,一擁而上,和夸父斗在一起。
一場好殺,夸父法術高強,更兼練就巫門大法,已修得金剛不壞之身,任憑你何等神兵利器,都傷他不得分毫,更是頭頂中央戊土杏黃旗,眾金烏一陣攻擊都無法落到實處。
手中一根桃杖,徑自生出無窮變化,忽而似游龍,忽而似鐵棍,隨手揮擊,卻能由一化二,由二化三,進而化做千千萬萬。朝著眾金烏砸去,將十只金烏打的只得抵擋,竟無絲毫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