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澈暗暗的朝孔丘和鎮元子點了點頭,這本就是三人商議的黎澈入局之法,也只有黎澈入局,孔丘才有了硬剛老子的資本,日后也必可為人族爭取更多利益。
黎澈心知老子憤怒自己分潤了人族氣運,但卻不以為意,微笑道:“道友過譽了,貧道練至寶,本欲賜給弟子防身,如今天皇以此物鎮壓人族氣運,實乃命也運也,如之奈何?圣母娘娘以為如何?”
女媧本不欲參與到黎澈與老子的舌戰中去,因為不論人教氣運如何分散,終歸自己圣母娘娘的那一份可不會少,足夠她修行所用了,但黎澈這一番話,卻讓她不得不回應,畢竟黎澈將伏羲拉出來擋槍,若是說自己不同意,黎澈和孔丘怕是會以天皇此舉甚至不妥,廢除了天皇之位,如此一來,自己一番謀劃,豈不成了一場空,那可如何對得起哥哥。
女媧想罷,當即說道:“黎澈道友所言不差,此乃緣法所致,當有此論。”
老子看他三人竟鐵了心要如此行事,也只得暗自妥協,畢竟黎澈入局雖說不是小事,但他畢竟是人教教主,占著大義名分,還是能從中斡旋。當即,老子點點頭,便朝伏羲看去。
老子大袖一揮,身旁緩緩走出一人,正是玄都大法師,玄都手執一副法旨,當即念道:“伏羲氏有功德于人族,吾奉人教教主太清老子圣人之敕令,伏羲氏為天皇,受人族永世供奉,凡人族皆不可違。”
眾人族齊拜,高呼道:“謹尊教主之名,伏羲天皇尊上。”
隨后老子便看向伏羲,淡淡的說道:“三十三重天外,火云洞中,你當去那處修煉,無量量劫不得出。”
老子說罷,便要將伏羲送往天外,黎澈卻上前一步,說道:“老子道友且慢,三皇五帝乃人族圣皇,豈可囚于三十三重天外,若是失了自由,要這天皇尊號又有何用?”
老子當即憤怒,狠狠地說道:“道友卻是過了,若是三皇五帝不往火云洞一去,何以天下升平?他等幾人本就為帝皇至尊,若一直居于洪荒,莫不是要掏空人族氣運嗎?”
黎澈面皮一抽,沒想到這太清老子看上去無為而治,實際上卻是如此的面皮厚,自己不想分潤氣運給三皇五帝,反而說的冠冕堂皇,為人族計長短。
黎澈冷笑道:“道友所言過了,不若如此,伏羲道友現已覺醒前世,不若去媧皇宮中清修,非大事不可出,地皇乃我弟子,自是跟我修煉,也不可輕出,人皇便跟隨孔丘道友,也不可輕出,如何?”
黎澈剛一說完,老子面皮一緊,隨后又松弛下來,對著黎澈說道:“如此,還需與道友混沌中做過一場。”
說罷,老子手中扁拐輕輕一劃,便進入了混沌之中,黎澈微微一笑,也跟著去了混沌之中。
眾圣賢福臨心至,齊齊前往混沌觀戰。
混沌中,黎澈與老子渾身氣勢攀升,兩者都暫時未動,凝神聚氣。
一旁原始正要為老子壓陣,孔丘春秋筆尖一點,笑到:“原始道友,還是在此觀戰吧,免得影響老子道友大法。”
孔丘說完,便雙目直勾勾的看著原始,原始心下怒氣一閃,暗道這孔丘一屆新晉圣人,竟如此托大,但卻沒有發作,畢竟圣人一旦出手,也非一朝一夕可以分出高下。
女媧與通天也一起朝準提接引看去,通天朗聲一笑,說道:“我四人不如同觀此戰,何如?”
接引心下一動,這通天竟絲毫沒有幫太上原始的打算,反而幫女媧攔住他們師兄弟二人,這怕是三清的矛盾比自己看到的可大多了,剛一想到此處,兩人對視一眼,便朝著女媧與通天微微稽首,四人齊齊站在了一處。
后土也看著冥河老祖,低聲說道:“道友以為如何,可要與貧道做過一場?”
冥河面無表情的看著后土,忽然哈哈一笑道:“道友說笑了,我本就只是來此觀戰,又豈是那多事之人,我倆還是在旁安心觀戰吧。”
說罷,也不理會眾人,坐于紅蓮之上,朝著戰場看去。
后土見狀,也不說話,只是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了,也就看著兩人戰場中心之處。
只見黎澈與老子對峙了半日,氣息提到巔峰,兩者氣息各自映照著半個混沌,使得混沌中罡風都仿佛平靜了下來。
突然,老子眼中精光一閃,手中扁拐橫飛而去,帶著無盡風雷之勢,朝黎澈面部砸去,竟是老子先行動手,且一動手,便是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