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巫族議定之后,姜尚將九九玄功一一印入眾人腦海,隨后便令眾人散去,獨留十二祖巫在此相見。姜尚道:“多年不見,諸位兄弟姐妹可好?”帝江哈哈一笑道:“我等隱居地府,上有后土妹子庇護,下有地府功德輔助修煉,能有什么不好的。便是酆都大帝那邊,也一向很是看重我等,從不與我等輕易沖突,如此環境之下,也實在是沒什么糟心的事。”姜尚見眾祖巫點頭,便也笑道:“如此便好,也幸得截教那位不似他兩位師兄那般,不然他占據大義,也難免掣肘。”
“這次我來,便是為了這道功法,經我推算,這九九玄功雖可直入圣境,但如今時不我待,太一竟也入局,如今還有一事需要眾位弟弟妹妹助我。”祝融連忙說道:“大兄請講,我兄妹十二人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姜尚笑道:“此事倒也不至于如此,我等繼承盤古父神肉身精血而來,但想來諸位弟妹知曉,我這一身雖繼承了父神部分遺澤,但我的肉身精血卻遠遜于諸位弟弟妹妹。”后土聽來,以為姜尚要割舍與祖巫的關系,連忙道:“大兄繼承父神意志,雖精血繼承不多,但我與眾位哥哥從未將你當做外人。”姜尚連忙打斷后土的言語,說道:“后土妹妹千萬莫要多想,我并不是要隔斷與巫族的關聯。而今只為一事,希望眾位弟妹予我一滴純正的精血,助我鍛體。”帝江忙道:“大兄可是嚇死我了,這算什么大事,也值得你開口相求,雖說我等肉身過于強大,精血消耗過大,但這一滴兩滴的與我們來說根本無甚影響。”眾祖巫紛紛笑道。
待眾祖巫敘事結束,除后土外眾巫皆趕回地府。后土站在姜尚身邊,說到:“大兄如今有何打算。”姜尚看著遠處的星空,說到:“妹子,我又想起了當年在道一觀的時光,多么單純的一段時光。但如今看了,除了申公豹師弟外,我等都是心懷叵測啊,哈哈哈。。。”后土抿嘴一笑道:“大兄,申公豹師弟心思純善,又有大氣運,如今看來,更得道祖看重,又是道祖記名弟子,想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姜尚聞言,正要笑道,卻突然皺眉道:“不對,以道祖的身份,為何會單獨提起讓我看顧道一觀的人?真要照看,他作為此方天道,稍加青眼,那不比什么都強?”姜尚似乎又想到什么,連忙道:“妹子,你離開道一觀之時,可有發現什么異象?”后土略加思索,便道:“似乎沒有什么奇怪之處。”姜尚又道:“不對不對,道祖為何毫無緣故的提起這檔子事情來,一定是有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姜尚又道:“師妹,看來我要往道一觀一行了。”后土道:“如此我便與你一道前去。”姜尚看了后土一眼,說道:“此次我以姜尚身份前去,你要回地府坐鎮,不然無數洪荒中人都會知道姜尚就是黎澈,且此次召集群巫,已經被人注意,如此形勢之下,還是我一人前往最好。”后土聽了,點點頭道:“那大兄要多加小心。”
姜尚在眾巫離開峨眉之后,有單獨與各位弟子商談了一番,并指出諸位弟子暫不可轉變功法,畢竟身在劫中,一切都需小心行事。隨后便在眾人的注視下,出了峨眉朝道一觀去了。
以姜尚的腳力,不過半日便到了道一觀,初一見此,姜尚心中感慨萬千,只見那觀已然破敗,來往者寥寥,不過是有行商砍柴過路之人將此處當做歇腳之處。姜尚緩緩走進觀門,朝后院走去,雖說觀宇破敗,但那不過是前庭,久久無人打理而成,但這后院中,神仙禁制之下,一切如舊。姜尚手中輕捏法決,進了后院。只見此處朗閣環繞,綠草成蔭,樹苗茁壯,儼然一副生機勃勃之景。
姜尚心中有想起了當年申公豹在此練劍,鴻鈞道祖在此傳道的場景,如今物是人非,姜尚不由得心生感慨。正要路過道祖當日所住之時,忽然見房門大開,一股熟悉的氣息蔓延開來。這是怎樣的一股氣息,平和而大氣,深邃而幽遠,給姜尚一股熟悉之感,但又好像很多年沒有見過。然而有一點姜尚可以確認,這股氣息應該沒有惡意。
姜尚隨著氣息慢慢的推門而入,打眼一看,轟隆一聲,一股巨力襲來,姜尚頓時神魂出竅,神魂一出,姜尚只見此處場景截然不同,不遠處再也不是空無一人,而是端坐在一個大漢。那大漢見姜尚目光掃來,抬頭望去,姜尚與其目光對視,見了那大漢全貌,姜尚頓時六神亂顫,駭然道:“盤。。盤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