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侍衛擔驚受怕的樣子,夜醉心知道是自己有些激動了,于是便放下了簾子。
“史家也不好過,若是綠芽沒事便算了吧。”夜醉心嘆了口氣,經過皇甫司寒的眼神確認后便在馬車里對飛桓說道。
這件事十分的蹊蹺,將黎太后治好以后她還是要往公孫常的府中去一趟,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
離開了黎國短短幾天時間,沒想到這里就已經變了天,而且還是在君臨淵不在的情況下。
這件事還不能確定與君臨淵到底有沒有什么關系,若是沒關系還好說,若是有關系,那這個人男人的心機與謀略也太深了一些吧。
“蠱毒門門主叫什么。”馬車繼續開始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后,皇甫司寒冷冷出了聲。
夜醉心愣了一下,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殿下也會好奇?”
黎國當朝國師也就是蠱毒門門主的名字想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君臨淵這個名字還是他親口告訴自己的,雖然他并沒有說讓她不要說出去,但直覺告訴她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好。
皇甫司寒這么問她也是存在了試探的意思,她若是說不知道,他雖然會懷疑但不會有過多的想法,她若是真的把君臨淵這個名字說出來了,按照皇甫司寒這個縝密的思維,不知道能想出來多少的東西
“本王覺得他和一個人有些相似。”皇甫司寒斂了眸子,淡淡說道。
夜醉心自然不知道皇甫司寒說的那個人是誰,但她已經決定在這件事上裝傻子了:“不知道,臣妾只知道他是蠱毒門門主。”
這句話在說出的一瞬間,她的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皇甫司寒會相信她嗎?
皇甫司寒沒有再說話,一路上夜醉心的的心都在懸著,直到到了醉君閣才放松了一些。
“快些將這里的事情處理完,若是還處理不完,休怪本王出手。”下了馬車之后,皇甫司寒留下了這一句話之后往醉君閣的對面走去。
夜醉心疑惑的看著皇甫司寒的背影,喊了一聲:“殿下你不回來嗎?”
然而回答她的是剛從馬車上跳下來的飛桓:“娘娘,皇上那邊坐不住了。”
飛桓說道皇上這兩個字的時候雖然是帶著恭敬的語氣,但多的還是嘲諷。
皇甫烈的大半生都在和皇甫司寒斗,如今只是皇甫司寒離開西夏國久了一些便坐不住了。
他以為自己會永遠壓著皇甫司寒一頭,但卻不知道皇甫司寒從來就沒把他放在眼里過。
“皇上用了什么借口?”夜醉心吃驚問道。
皇甫司寒雖然是西夏國至高無上的王爺,但出行是不被任何人限制的,即使是身為皇上額皇甫烈也沒有這個權利,因為這是先帝給皇甫司寒獨有的一個恩典。
但既然飛桓這么說了,肯定是皇甫烈用了別的辦法迫使皇甫司寒不得不回城。
“不知為何消息傳的這么快,皇上知道白小姐在黎國了。”飛桓冷笑了一聲,道。
原來不止他們在西夏國有人,皇甫烈在這里也是有耳目的。
夜醉心疑惑的看著飛桓,這關白鈴什么事情,她是不是錯過什么事情了。
“白鈴是為何來黎國啊?”
飛桓愣了一下,突然間想到西夏國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夜醉心已經離開了,于是便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飛桓是一個粗人,這件事娘娘還是問綠芽吧。”
說完飛桓立刻跑了個沒影,生怕夜醉心再喊住他問一樣。
“噗。”綠芽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引得夜醉心看了過來。
“西夏國發生什么事了?”夜醉心不明所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