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自從你領著小師弟入門，你就事事向著他，就連布陣圖這種這么重要的東西，你都交給他。你是不是昏了頭了！”
葉止容雙手都在顫抖，滿眼的血絲。
楊子曦搶在葉云昊前開口，撿起葉止容扔在地上的劍，轉頭苦笑看著葉云昊。
無論前世還是今世，葉止容信不信他都不要緊，他只要葉云昊信他就足夠了。
盡管如此，楊子曦還是要表示他對不朽山莊的忠誠，這么做也是為了避免日后葉云昊被人戳脊梁骨。
只是，他還是希望在動手的那刻，葉云昊能夠攔下他。
“你要做什么？”葉云昊呼吸漸漸沉重，試著朝楊子曦走出。
“師父，你別過來！”
楊子曦將劍抵在自己的手臂上，因著緊張的緣故后背出了許多的細汗，衣裳緊緊黏在他的身上。
就來賭一把。
他握劍跪在葉云昊的面前，眼中清澈映出葉云昊的身影。
“師父，你就給個機會給我。少莊主不是要我證明對不朽山莊沒有二心嗎？既然如此，我就證明給少莊主看！”
說罷他迅速起身，拿起劍就朝自己的身上刺去。
血色飛濺，染紅葉云昊的袍底，葉止容亦被驚呆了，血濺到他的臉上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整整十二劍，一劍不少，僅在瞬間，楊子曦將劍插入地面之中跪下，噴出一大血來。
他若認真習劍，只怕出劍的速度更快。
可笑的是，哪怕他出劍再快，也不會快過葉云昊。
葉云昊沒有阻攔他。
“小師弟，我......”葉止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結局，想要上前扶起楊子曦。
葉云昊已上前給楊子曦點穴，眼神冰冷看著葉止容：“少莊主這回可滿意了？”
看到那冰冷疏離的眼神，葉止容楞在原地。
他原本并不想看楊子曦真的拿劍，他只是隨口說著泄憤罷了。
沒想到楊子曦震得動起手來，還劍不掉落人不倒地，這會葉止容對他生出一分敬意來。
楊子曦看到葉云昊在他身旁忙著止血，忽然想起方才他動手時，葉云昊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的模樣。
“師父，徒兒自己來。”楊子曦拿過葉云昊遞過來的止血散，徑直倒在傷口上，鉆心的疼痛傳來。
他面部猙獰，硬是沒發出一聲悶哼來。
葉止容欲言又止，不知該做些什么，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葉云昊對葉止容的疏離，楊子曦都看在眼中，只是怎么這般好笑呢。
“少莊主這回可信了我對山莊的忠誠？至于布陣圖......”楊子曦看向葉云昊。
“師父還是和少莊主好好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