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做也是為盼盼出頭,是對她好,所以,我不怪你。”盛輝很爽快的原諒了她。
丹妹聞言,尷尬地撓了撓短發,再次打量起盛輝來,“真看不出來,你這個上門女婿不喝酒的情況下,還挺豁達。”
“你以前見過我?”盛輝問。
“當然,只是我每次見你,你都醉的不省人事。”丹妹說到這事,語氣立馬就變得不友好了。
我見盛輝有些納悶,就連忙解釋了一下,“你有時候喝醉,我搞不動你,就請丹妹幫忙的。”
盛輝聞言這才了然,隨后竟然畢恭畢敬地對丹妹鞠了個躬,“多謝。”
丹妹這個人最講義氣,一看到盛輝這樣,她頓時就不好意思起來,“我這點忙不算什么,主要累的還是盼盼。”
說到這,她話鋒一轉,朝盛輝大聲道,“我希望你以后別再那么作,那么拖累盼盼了。她招你上門,真的犧牲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要不然,以她的條件能找到更好的。”
盛輝將目光移回到我身上,隨即又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很真誠地道,“我今后再不會讓她為我受累。”
“那就好。”丹妹聽到他這話,深深舒了口氣。可沒多會,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皺起了眉頭,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失神了。
我這會沒太在意她,只是格外擔心盛輝著涼,就又催促著他們離開。
二個小時后,我們才回到臨時住處。我們回來倒不是打的車,而是盛輝給葛先云打了一通電話。隨后葛先云就開車趕到浦江大橋,把我們給送回來的。
回來后,葛先云沒離開,而是跟著我們一起進了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發現葛先云好像以前經常來這里似的,表現得對這里的東西都不陌生。
不過我仔細想想也對,因為葛先云是盛輝的徒弟,那以前肯定跟著盛輝沒少來他這朋友家拜訪。
“盼盼,你現在就住這?”丹妹進屋后,打量了一下屋子的環境后,朝我略帶心疼的語氣問道。
我點點頭,“這里舊是舊了點,不過挺大的,我們家這么多人都住開了,最關鍵的是這里不用花錢。”
我越說到最后,聲音越小。
從小養尊處優的我,還真的沒住過這么破舊的地方。
我見丹妹聞言,又面帶為難的打量房子,我便又道,“丹妹,你要是覺得住不慣的話,我……”
“能住得慣!”丹妹連忙打斷我的話,還問我她的房間在哪,她要把行李包放過去什么的。
我這才松了口氣,隨即催促盛輝上樓洗澡換衣服后,就帶著丹妹到了另一間剛收拾出來的房間。
丹妹進去后,并沒有嫌棄房間舊,而是夸這房間格局好什么的。我們隨后便閑聊了起來。
聊了一會,我的手機突然傳來來電音,打開一看,竟然是我堂姐顧悅打來的電話。
顧悅怎么會突然給我打電話?她不是在忙婚禮事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