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萍率領的十萬大軍列陣,距離陽炎城城僅僅兩里。
而在陽炎城城墻之上,無數夏軍齊聚,俱都憤怒的看著遠處慶軍。
上衫虎統領的這二十萬邊軍,一直都在抵抗著慶國的入侵,雙方仇恨早已深埋血脈之中。
肖恩臉色極為凝重,看著城外大軍匯聚,很想下令沖殺出城,但鐘離昧沒有下令,只能強壓下心中的憤怒。
“開城!迎敵!”
鐘離昧抽出手中長劍,冷冷下令道。
他已經收到張須陀破了北齊二十萬大軍,拿下立水郡的消息。
他可不認為自己弱于張須陀,既然張須陀滅了北齊二十萬大軍,那他就滅了南慶這十萬大軍。
轟隆!
金鐵澆筑的鐵門緩緩打開,鐘離昧騎著戰馬,位于數萬大軍之前,面色冷然,望著遠處正在派兵布陣的慶軍。
而在他身后,無數士卒冷漠站立,靜默無聲!
“殺!”
他低喝,聲音不大,但卻仿若炸雷,瞬間傳遍全軍。
轟!
仿佛雄獅沖鋒而起,十萬大軍瞬間動了。
鐘離昧在前,千名虎賁龍騎軍在后,宛如一個血肉箭頭,瞬息間,就跨過數百米距離,將還在布陣的慶軍撕裂!
在他們身后,十萬大軍揮舞著刀槍,緊跟著沖了過來。
一時間,血肉飛濺,頭顱滾滾
“殺!”
鐘離昧冷冷掃視前方,手中長劍縱橫,血氣仿若一柄柄利刃,一擊之下,數百名慶國士卒帶著滿臉驚愕、恐懼、茫然之色,瞬息橫飛!
血肉拋灑,殘肢漫天!
人群之中,陳萍萍坐在龍椅之上,一臉凝重的望著在人群之中,縱橫睥睨的鐘離昧。
“果然是一員猛將。”
說著又把目光落在旁邊的葉流云身上。
“葉流云,你可有把握對付他?”
“沒有把握!”
葉流云搖搖頭,很干脆開口道。
同為大宗師,亦有強弱之分,不論修為,單單鐘離昧蘊養出的那股無敵之勢,就已經足以攝人心魄。
況且,軍中武將,一身都在行軍打仗,戰斗經驗豐富無比,沒人敢說自己能輕勝過他。
“既然如此,就再消耗一下他吧。”
陳萍萍冷漠開口道,毫不在意眼前數萬大軍的生命。
轟!
十萬大軍殺進,就如虎入羊群,一名名慶國士卒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僅僅只碰撞,就有刀光襲來,身首兩分。
大軍一路襲殺而過,無一合之敵。
陳萍萍冷冷一笑道:“投石車準備!”
一座座投石車攆自陳萍萍身后被數千名監察院密探推出。
在其旁邊監察院五品武者,抱著千斤巨石放在車上的勺子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