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可是感情這種事情講究的你情我愿,而并非一廂情愿。”
“摘星他確實是個好人,可是他不適合你。”
雖然自己跟沈摘星算的上是從小一起長大,可是對于自己這個師弟他總覺得就像是有一層霧紗隔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就算他們離得再近,他也覺得看不清沈摘星。
自己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家妹妹對他的感情,但他這個當兄長的能做的就只是阻止自己的妹妹飛蛾撲火。
“哥……”錢小川一聽還想要說什么,后者就直接打斷了她:“別說了,趕緊回去休息吧,你現在臉色很難看,別讓我擔心。”
聞言錢小川抿了抿嘴,最后還是一語不發的轉身離開。
看著回到房間的人,錢景川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
月顥清跟陳若予正坐在他們家后院的涼亭里,陳若予褪去了身上的上衣,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
他的前胸與后背處有數十道觸目驚心的鞭痕,縱橫交錯。
月顥清手拿著藥,認真的為他處理胸口的傷口。
陳若予也沒有動,就這么乖乖的坐在這里,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人。
“皇上這次下手倒真是很了。”月顥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到了皇上那里只有棍棒底下出孝子。”
聞言陳若予輕輕地笑了笑:“這事也不怪父皇,誰讓我讓他失望了。”
“可是比賽這種東西本就有輸有贏,誰又能保證自己會一贏到底?偶爾輸兩場比賽又能怎么樣?也不會有什么事情。”
“就單單只是因為你輸了這場比賽,皇上就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以后不知道還要怎么樣呢。”
“你瞧你。”陳若予無奈的看著眉頭緊皺的月顥清:“父皇再怎么樣也不會對我下多重的手,畢竟我可是他的兒子。”
“你也多虧了是皇上的兒子,但凡換作是別人恐怕你今天不被扒層皮下來才怪呢。”
“你怎么當著我的面就說我父皇的不是啊?”陳若予好笑的看著他:“你就不害怕我回頭去跟父皇告狀。”
“我也沒說什么呀。”月顥清看了他一眼。
見此陳若予輕輕地笑了笑:“對了,父皇說我年紀不小了,想要給我找一個太子妃。”
“那最好。”月顥清直起腰來:“省的你一天閑著沒事老往我這跑,有個媳婦在家里守著你,你也不會這么不顧家了。”
一看月顥清這般不在意,陳若予的眉頭就微微的皺了起來。
“顥清,我不想娶妻,我也不想生子!”
“那你想干嘛?想上天?想入地?”
“我只是想跟自己的知己,也就是你!”陳若予說著一把握住月顥清的手:“相知相守一輩子,這就夠了!”
“快拉倒。”月顥清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誰要跟你相知相守一輩子?”
“哪有兩個男人相知相守一輩子的?都是跟自己的妻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