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他嘴角受了傷,月顥清一愣,不過倒是沒有問出口他這傷是怎么來的。
既然他不問,沈摘星撇了撇嘴,自己就說了:“我現在可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剛才來的時候碰到了殿下,殿下二話不說就朝我掄了拳頭,現在我來你書房,你又二話不說的朝我揮鞭子,怎么?我是后娘養的?”
一聽他這嘴角上的傷居然是陳若予打的,月顥清先是一怔,但隨后又有些不相信:“胡說八道!殿下為何無緣無故打你?”
“那誰知道呢?估計可能是看我太帥了,他心生嫉妒吧。”沈摘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你別不要臉了!”月顥清瞪了他一眼:“說不定是你猴頭猴腦的招惹到了殿下,殿下才會出手教訓你。”
“小月啊,你不能這么偏心啊~”沈摘星委屈的看著他:“我都被人打傷了,你不關心我也就罷了,怎么還向著別人說話?”
“殿下不是別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別人了?”沈摘興一聽就不樂意了,蹭的一下站起來。
“你干什么?”月顥清防備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趕緊滾!”
他現在看到這家伙就覺得怵的慌!
“你怎么躲著我干什么?”沈摘星好笑的看著他:“我又不能吃了你。”
聞言月顥清喘了一口粗氣:“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
“我嘴角受傷了你給我上藥吧。”
“與我何干?”
“你不是說殿下對你來說不是別人嗎?那他給我打傷了,你不該給我上藥嗎?”沈摘星耍起了無賴。
雖然自己很不想在他跟小月之間扯上別的男人,但眼下看來他不扯是不行了。
“那兒有藥,你自己涂。”果然,聽到沈摘星這么說月顥清妥協了。
“我要你給我涂。”沈摘星得寸進尺。
“你別給我不要臉?愿涂不涂,不涂滾蛋!”
聞言沈摘星不開心的一撇嘴,認命的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拿出藥箱,坐在桌前別別扭扭的給自己的嘴角涂起藥來。
月顥清懶得再看他,瞪了他一眼后就走到一旁的書桌前坐了下來繼續干自己沒干完的工作。
沈摘星為自己涂好藥后就直勾勾的盯著月顥清瞧。
盯的他根本就沒有閑心再去工作,于是他喘了一口粗氣抬起頭瞪向他:“完事了嗎?完事趕緊滾!”
“我可不能滾,小月你不會是想獨吞功勞吧?你那封保證書可是我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到知縣書房里面去偷出來的,你不能說保證書到手了之后你就過河拆橋啊。”
“我何時說要獨吞功勞了?”月顥清有些生氣。
“你竟然沒打算獨吞功勞,那我們兩個一起來看看看這封保證書究竟有什么不對勁~”沈摘星說著就站起來朝月顥清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