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呀?”沈摘星一聽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你到底怎么啦?以前不是挺好的嗎?我天天往這跑你也沒說什么呀。”
“以前我沒說什么是礙于錦衣衛和刑部之間的面子所以我才沒說什么,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這么得寸進尺,怎么?”月顥清面無表情的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摘星。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趕你走,沒有把話給你說明白了你就可以有希望,你就能覺得我們兩個人可以在一起?”
“小月,我……”
“沈摘星你聽著!”月顥清不想聽沈摘星說話,上前一步冷聲打斷他:“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喝多了,干了一些平時我不愿意干,也不可能干的事情。”
“你若是因此介意我可以跟你說對不起,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原諒我的唐突,但是如果你因為昨晚我醉酒后做的錯事而誤會我也對你有這方面的想法的話,那便是你的不對了。”
“小月!”沈摘星一聽他有要跟自己說明白的意思心里一咯噔:“你好端端的這是怎么啦?昨天晚上明明是你主動親的我,如果你不是對我有意思你怎么可能親我呢?”
“親你就代表有意思嗎?我只不過是喝多了!”
“你根本就沒有喝多,你就算是喝多了,可是你最起碼意識是清醒的,你平時清醒時繃著緊著。就是不讓自己松懈。”
“但是你喝醉了,你繃不住了,所以你才做了你平日里明明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
“你沒聽過酒后胡來這句話嗎?!”月顥清拔高了音量。
不知是不是被對方戳中了心事,他突然有些急了:“不過就是喝多犯了糊涂而已,怎么?你真覺得我跟你一樣喜歡男人?”
“你就算是現在跟我不一樣,可是最起碼你不討厭……”
“誰說我不討厭的?!”月顥清拔高音量紅著眼圈瞪著他:“我不止討厭,我還覺得惡心,你也不想想,我這么一個大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喜歡,纏著,被迫干那種事你覺得我不惡心嗎?”
惡心這兩個字就好像是無數把利刃穿透了沈摘星的身心。
他愣愣的看著月顥清,身側的手微微收緊,他顫抖著嘴唇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惡心?”
“對!惡心!”月顥清咬著后槽牙一字一句道:“看見你就惡心,我想到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更覺得惡心,我反胃到連飯都吃不進去。”
“所以我拜托你,你想要犯渾你別拉著我,你愿意干惡心的事情你就找個同樣喜歡男人的人去,但是你別拉著我,我是要娶妻生子的,斷不可能一時昏了頭跟你在一起誤入歧途。”
“你再說一遍!”沈摘星眼眶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他猶如受傷的野獸死死的盯著要落跑的獵物。
“再說幾遍都是這樣,我覺得你惡心,惡心透了!沈摘星我求你放過我,別再纏著我,別再來煩我了行不行?!”
月顥清的聲音極大,旁人聽來知道他們二人是爭吵了,就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聽完月顥清的話沈摘星也沒有發怒,他深吸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一把扯住月顥清的手腕,在他詫異的表情下強迫將他一旁的房間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