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錢景川往前跟了兩步。錢小川卻直接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見此,他嘆了一口氣,低下頭,難不成,自己真的錯了嗎……
沈摘星在月顥清家中洗完澡換好了衣服就回了錦衣衛。
老李在看到月顥清自己一個人來刑部還有些驚奇:“大人,小沈沒跟著你一塊回來啊?”
一聽他又開始多嘴,月顥清就瞪了他一眼:“沈摘星是錦衣衛的人,老往我們刑部跑算怎么回事?”
“此話非也。”老李擺了擺手:“小沈往我們刑部跑這相當于什么呢?就相當于女婿往丈母娘家跑一樣。”
“你還真是會比喻啊。”月顥清差點沒被氣笑了。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中聽,但確實沒有再比這更恰當的比喻了。
“謝謝大人。”老李還以為月顥清是在夸他,傻呵呵的樂了出來。
后者瞪了他一眼:“你給我夸你呢?”
聞言老李一下收起了笑容。
“怎么樣?我讓你查的怎么樣了?”月顥清看著他。
老李搖了搖頭:“沒有什么收獲,還有十幾家沒跑,兄弟們累的都沒勁兒了,所以我就讓他們先回來了,想著一會兒再去。”
月顥清點了一下頭:“等一會兒我帶著人去找剩下的十幾家,你們昨晚也夠辛苦的,趁機休息一下,之后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聞言老李嘿嘿的笑了笑:“謝謝大人。”
說完老李一抬頭就,看到了停到刑部門外的轎子:“殿下來了。”
聞言月顥清轉過頭來,就見陳若予剛從轎上下來。
“你去忙吧。”月顥清對老李揮了一下手,后者點了一下頭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殿下。”他上前去迎陳若予,后者看了他一眼:“你這是剛回來?還是要出去?”
“剛回來。”月顥清如實相告:“我們昨天晚上在垃圾袋里面發現了一顆女童的頭顱,于是順著這條線索,順藤摸瓜到垃圾場中,又找到了其它尸塊,看狀態判斷尸體應該不只有一個。”
“辛苦了。”陳若予低著頭看都不看月顥清。
后者也察覺到了他不對勁,這若換作是以往他早就拍自己的肩膀說一大堆話了,怎么感覺他現在有些不一樣?
“殿下,你怎么了?”察覺到他有不對勁的地方,月顥清就迫不及待的問:“你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有。”陳若予搖了一下頭:“怎么這么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樣。”
“你跟以前也不一樣啊。”陳若予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說月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