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江老夫人對她就不滿,現在御醫都到場了,還需要她這么個江湖游醫顯擺嗎?
“不然呢?你是府上的府醫,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有理有據的話,不能反駁。
“是,老夫人。”
葉淺淺和程御醫面對面在圓桌上坐著,面前放著筆墨紙硯,她沒有多想就開始開藥。
不僅是從江淮錦受傷開始就是她經受,而是受了傷,需要內服的藥物也無非就那么幾樣。
開好之后,管家將兩份方子遞到了江老夫人面前。
江老夫人看完之后,很是嫌棄的看了眼葉淺淺:“兩張藥方一致,去抓藥。”
一致還嫌棄?
葉淺淺不屑的撇撇嘴。
不過當管家拿著兩張藥方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就明白江老夫人為什么對她那么嫌棄了,著實是兩張方子上字跡的對比……著實是太難看了。
她低下頭,第一次覺得字不好看,是一件比較丟人的事情。
好在江老夫人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江淮錦身上,自然不會因為葉淺淺的字不好看,多說什么。
“淮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會受傷?還有張擎科,他又是怎么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江老夫人的眉頭皺的緊緊的,顯然是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很是不解。
江淮錦似乎此時才響起了這件事,看向了葉淺淺:“究竟是怎么回事?”
隨著他說出這句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葉淺淺身上。
她瞬間就想罵人了,怎么回事?她就是個出主意的啊!
但是面對眾人詢問的目光,她自然是不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她低下頭開始絞盡腦汁的為這件事想一個圓滿的答案,如果說張擎科是被鬼附身了,自然是她不能看出的。
江老夫人的眉頭皺起,有些不滿的說道:“怎么說個事情,也吞吞吞吐吐的,當時不就只有你們三個人在書房嗎?”
“回稟老夫人,當時王爺、張統領和我三人在書房,是王爺覺得張統領最近的狀態不好。可是我剛剛給張統領診了脈,張統領就拔刀對王爺揮砍。”
隨著她這么描述,江老夫人的面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這是發什么瘋?好端端的怎么砍人了?”
“老夫人,我想是張統領近日的事情太多,所以使得身體出了問題。只要吃幾服藥,就沒事了。”
“你能肯定嗎?”
面對江老夫人的詢問,葉淺淺有點不解其意。
江老夫人冷哼了一聲:“張擎科是淮錦身邊的人,并且是負責貼身保護他的安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還怎么保護淮錦?”
“所以,你敢保證吃了你的藥,他不會再次犯病嗎?如果不能保證,你就是將一個危險分子放到了淮錦的身邊,讓他隨時處于危險的境地。”
一番話說得是葉淺淺無言以對。
正常情況下,這種事情,她是真的不敢保證。
不過張擎科根本沒病啊。
“老夫人,張統領的病不算嚴重,藥到就可病除。”
“是嗎?”葉菲兒突然插嘴了,“既然你這么厲害,先把城東的瘋子治好吧。否則,怎么相信你呢?王爺的安危,是最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