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什么是法西斯?”
一時氣惱,竟然說出了這個時代根本不存在的東西。
葉淺淺抬手揉著有點不舒服的頭,借以逃脫解釋這個詞的含義:“哎喲,突然好頭疼,我得回房休息一會兒,你們慢慢聊。”
說著她也不管旁人怎么想,一溜煙就跑回房間,甚至插上了門板。
她靠在門上,抬手摸著微微發熱的唇瓣,他親吻她的畫面不斷地在腦海里盤旋。
兩世為人,與男人的親密接觸卻是屈指可數。
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是江淮錦對她的兩次親吻。
只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難不成他堂堂一個王爺,還真的看上她這個一無所有的醫女了?
想著她又不自覺的搖搖頭,那張擎科……
不過這一次,這個想法只是一個閃現,她心里就明白,應該是想多了。
這世上確實有很孩子氣的人,通過做讓對方不開心的事情,讓對方表現出對自己的喜歡。
可是江淮錦,絕對不是這種人。
如果他是這么心智不成熟的人,怎么可能成為大秦的戰神,又怎么可能被封王?
那江淮錦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若只有一次,她可以當他是大魚大肉吃膩了,換點清粥小菜。
但是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真的想娶她過門,讓她成為他的妾侍?
想到這一個可能,她的眼神中閃過些許的怒火:“讓我做妾,還是給葉菲兒當小?想都別想,好好地女孩子當什么小三!就算他是王爺,那也是不可能的!”
吼出這么一句之后,她的心里似乎好受了不少。
當即她就打定主意,之后要與江淮錦保持距離。
她接下來的目的是治好那個瘋婦,看看瘋婦和當年的事情,是否有什么關系。
如果瘋婦真的和當年的事情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那么真的就是老天都在幫她。
……
經過與瘋婦家人的交談,葉淺淺明白婦人之所以會發瘋,十之八九是當年在亂墳崗看到了什么極度可怕的事情。
至于到底看到了什么,就沒有人知道了。
對癥才能下藥,可是被嚇到是神智上出了問題,而不是身體內部的問題。
看樣子,打敗魔法的就只能是魔法了。
她一方面利用針劑和湯藥給瘋婦進行治療,一方面準備來一場開鑼大戲。
晚上,葉淺淺躡手躡腳的向著瘋婦所在房間走去,張擎科跟在她身后,不時地左右扭頭觀看。
他忍不住壓低聲音:“葉姑娘,在王府里,我們需要和做賊一樣嗎?”
“本來就是做賊,你以為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可是他們都看到我們了啊。”
“啊?”順著張擎科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葉淺淺就看到一列侍衛,用一種很是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們。
她干笑了一聲,站直了身體:“這么容易被發現嗎?”
“難道葉姑娘覺得隱藏的很好嗎?”
對上張擎科看白癡一眼的眼神,葉淺淺也懶得詢問了。
估計她這種沒有武功底子的人,走路在他們耳中,和打雷差不多。
她撇撇嘴:“沒事,他們發現了沒關系,里面的人沒有發現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