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葉淺淺愕然了。
關于顧瀚海的小舅子在禁衛軍中的事情,張擎科已經說過了,葉淺淺也不認為混跡在軍營中的官宦子弟,會是一個軟腳蝦。
可是作為有勇有謀的人,怎么會在犯事之后,還明目張膽的攻擊上級?這是擺明了前途不要了。
一旦事態擴大,很可能全族都會受到影響,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人?
如果真的有,早死早操生,也比影響到全族的好。
就在她腦子里各種事情轉彎的時候,張擎科已經扶著江淮錦往房間走。
不過剛走了一步,江淮錦就開口了:“你先出去,讓淺淺給本王處理就好了。”
“王爺……”
“祖母的命令,忘了嗎?”
一句話,讓張擎科的眼神變得無比的哀怨,卻又是無可奈何。
葉淺淺瞥了他一眼,扶著江淮錦往里走,不忘說:“放心,等時間到了,我定然讓你回到你們家王爺身邊。”
在張擎科無比哀傷的眼神中,葉淺淺扶著江淮錦走進屋,關上門。
她忍不住輕嘖了一聲:“真的是情深義重,王爺如果考慮男妾的話,張擎科確定要入選。”
“我更中意你。”
“……”
這個淮安王的芯子是真的被換掉了吧?
說話是越來越露骨了,他們之間的關系,真的可以這樣說話嗎?
她輕咳一聲,忽略掉被他營造出的曖昧氣氛:“王爺哪里受傷了?我幫你看看。”
“之前的舊傷被撞倒了,可能發生了些許的撕裂,不礙事。”
撕裂?
舊傷雖然沒有完全愈合,但是在層層包扎之下,想要撕裂,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舊傷撕裂了,可以想象,當時他承受了多大的力道。
她的眼睛瞇了起來:“你脫了衣服……”
“怎么,這才分開幾天,就想我了?”
一句話將葉淺淺噎的幾乎是說不出話,這還是那個看上去無比威嚴的戰神,淮安王嗎?整個一登徒子,都受傷了,還不忘調戲她?
她一臉古怪的看向他:“王爺,你確定要在這時候調戲我?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能不能受得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若是這個時代的小姑娘,早就被羞得臊眉耷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可是葉淺淺是什么人?
她雖然是個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就生了孩子的純良人士,但是她在現代社會的時候,各種兩性技能的經驗早已被點滿了,自然不會被這點道行就折騰的找不到北。
她的眉梢微微挑高,下巴揚了揚:“王爺,有沒有人告訴你,醫生是不能隨便調戲的。否則,手術刀很可能就失了準頭,明白嗎?”
“手術刀?”他的眼睛瞇了起來,帶著幾分好奇。
“怕了?”她從醫藥箱里拿出剪刀把玩,“你說這給你治傷的時候,我這手沒有穩住,抖了一下,刀尖就順著你的皮肉刺進去了……還真的是好刺激啊。”
她面上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江淮錦看著她,從容自若的寬衣解帶,露出結實的胸膛,也顯現出染血的繃帶:“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淺淺用刀,更是用情至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