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葉淺淺完全怔在了原地。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江淮錦會冒出這么一句,什么叫她當不成葉家的女兒,想當葉家的媳婦?
就在她一頭霧水的時候,江淮錦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怎么不說話了?是被拆穿心思,所以心虛了嗎?說什么不想攀附富貴,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看準了葉家吧?”
聽他說了一大堆,她才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他覺得……她是想和葉恩承有什么瓜葛?
這個念頭在腦子里閃過的時候,她只覺得滿頭黑線,翻個白眼就想轉身離開。
可是江淮錦顯然不會這樣就讓她離開,他快步上前攔住她:“怎么,無話可說了?”
葉淺淺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覺得有些搞笑。
她的唇角勾起了笑弧,只是眼角眉梢透出的都是嘲弄的意味:“你是以什么身份問我這些問題?江淮錦,麻煩你搞清楚,即使你貴為大秦的王爺,怕是也沒有資格干涉我的私人問題吧?”
一句話說的是一針見血,讓江淮錦想說什么,似乎也無從說起。
她看著他啞然無語的模樣,輕嘖了一聲:“之前只覺得葉菲兒是個奇葩,無禮也要攪上三分。現在才發現,你和她真的是一家人,一樣的奇葩。”
江淮錦的面色變得很是陰沉:“我娶她,只是因為全了祖母的心意。”
“是嗎?”她面上的笑意加深的同時,眼角眉梢的冷意也變得更加清晰,“如果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怎么會有了錯錯,就更不會有什么心愿一說了吧?”
這話在現代社會或許算不得什么,但是在大秦絕對是一句驚世駭俗的話。
一個女人,竟然說一個男人管不住下半身,還是手握大權的王爺,是如何的以下犯上?
不單單是權勢的問題,更是設計到了尊嚴和禮教的問題。
江淮錦的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葉淺淺,注意你的言辭。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你都不知道了嗎?”
“是我不知道,還是你強詞奪理?”
葉淺淺壓根沒有理會他難看的面色,眼神里的不屑很是清楚:“葉菲兒在我眼里,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你覺得你比他好到哪里去了?當年你和她有了錯錯,總不能是她強了你吧?”
說到最后,她面上的輕鄙之色達到了頂峰。
好似她看的根本不是大秦的戰神,只是一個市井潑皮的無賴。
像江淮錦這樣的人,自小就是出類拔萃,不知道受到了多少人的追捧。
縱然他的內心一直保持著一份清醒,不讓自己迷醉在別人的夸獎之中,卻也無法輕易接受旁人的批評。
尤其是葉淺淺的批評如此的尖刻,幾乎是直接踩在了他男性的自尊心上,讓他怎么受得了?
偏偏她的下巴微微揚起,從頭到腳都顯現出她看不起他的意味。
江淮錦也是人狠話不多,他抬手扣住葉淺淺的手腕,就大步離開。
葉淺淺微微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江淮錦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她愣了一下才想掙脫開江淮錦的手,可不說男女本身在體力上就有著天然的差異,單說江淮錦作為武將出身,就不是葉淺淺一個弱女子可以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