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么會在乎葉菲兒的傷?
還要等著太醫來診治?
不過這些年頭并沒有在腦海里閃現太久,葉恩承就帶著太醫走了進來。
這速度也是讓葉淺淺贊嘆,果然是親妹妹。
可是她注意到葉恩承進來之后,先是不著痕跡的和江淮錦交換了一個眼神,才將太醫領到了葉菲兒的面前:“呂太醫,麻煩你給舍妹看看傷勢。”
呂太醫答應著示意葉菲兒坐下:“王妃請坐,讓老夫為你看看。”
葉菲兒坐到了椅子上,呂太醫看了看她手上的水泡,又示意她將另一只手抬上來,為她診脈。
當呂太醫提出這樣的要求時,她還有點發蒙。
不過當呂太醫的手指按在她的脈門上時,瞬間反應了過來:“區區一個燙傷,還要診脈嗎?”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收回手。
呂太醫也不在乎,他抬眼看向葉恩承:“葉將軍,還是借一步說話的好。”
葉恩承看了眼葉菲兒,抬手示意讓呂太醫往出走。
就在呂太醫起身要跟著往外走的時候,江老夫人開口了:“呂太醫,菲兒是我江家的媳婦,有什么事情,我們總是要知道的。有什么話,還是在這里說吧。”
“這……”呂太醫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葉恩承。
葉恩承眉頭微微一皺,一時間似乎也有點拿不定注意。
此時葉父開口了:“呂太醫,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吧。反正在這里的沒有外人。”
算起來是真的沒有外人,葉家人是葉菲兒的娘家,淮安王府的人是葉菲兒的夫家。
唯一算的上是外人的就是葉淺淺,偏偏又和兩家有著諱莫如深的關系。
關鍵是江老夫人和葉父都表示在這里說,呂太醫還有什么顧忌?
他看了眼葉菲兒,又將屋里的眾人掃視了一圈,才出聲說道:“王妃的脈象不曾生育過,甚至還是處子之身。”
一句話,讓花廳眾人的面色各異。
葉菲兒更適合驚聲尖叫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本王妃和王爺成婚多年,還生下了世子,怎么能任由你一個糟老頭子在這里胡說八道?”
顯然這樣的情況超出了她的想象,讓她完全無法接受。
她向著呂太醫就撲了過去:“我讓你胡說八道!”
好在葉恩承就在呂太醫旁邊,第一時間攔下了葉菲兒:“菲兒,你不要胡鬧。”
“是我在胡鬧嗎?明明是這個人胡說八道,他一定是收了葉淺淺的好處,所以才這么針對我。”葉淺淺哭號的看向了江淮錦,“王爺,我們夫妻這么多年,你就是看在煬兒的份上,也不能聽信旁人胡言亂語。”
呂太醫的眉頭皺起,眼神里流露出不屑,冷哼了一聲:“縱然是陛下也不會如此指責我,王妃這么說,未免過于無稽了吧?這般普通的脈象,哪里有醫者檢查不出的?如果諸位不相信,大可以找個經驗老道的嬤嬤為王妃驗身。”
花廳里亂作一團之際,江淮錦開口了:“葉大人,可否借書房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