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淺更是直接開口說道:“從頭到尾都是柳嬤嬤一個人在煎藥嗎?”
“奴婢見過鈴蘭曾經去過小廚房。”
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葉菲兒面色就是大變:“誰在胡說八道?看本王妃不撕了你的嘴!鈴蘭是本王妃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等事情?”
她說著又指向了葉淺淺:“定然是你安排的,還想家伙給我!”
相較于葉菲兒的氣急敗壞,葉淺淺顯得就是氣定神閑了。
她聳了聳肩,面上沒有一絲的急切:“王妃,你是太看得起我了。總覺得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將所有的事情都盤算清楚,其實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但是既然有人說了,你總得讓鈴蘭來是清楚吧?”
“明明就是誣陷,有什么好說的?”葉菲兒拒絕。
“我明白王妃是不舒服這樣被指責,但是旁人怕是會覺得,王妃心虛了,才不敢讓鈴蘭來說怎么回事吧?”
葉淺淺以退為進的逼著葉菲兒,葉菲兒面上顯現出為難的神色。
葉母立即說道:“葉淺淺,你是什么身份?在淮安王府哪里有你說話的資格?菲兒是王妃,她自然知道事情應該怎么處理,用不著你指手畫腳!”
明顯偏向葉菲兒的言語,偏偏還真的是很有道理。
這里是淮安王府,葉菲兒是淮安王妃。
作為淮安王府的女主人,她自然有資格處理這件事,反倒是葉淺淺此時的態度,多少顯得有些越俎代庖了。
不想葉淺淺挺直了腰板:“葉夫人說的是,這件事是淮安王府的事情,與我自然不該有關系。但是王妃指認我是兇手,還不給我辯解的權力嗎?”
“辯解?明明就是你處處看菲兒不順眼,想將她取而代之,現在還做出這等惡毒的事情!”葉母說道。
“葉夫人是看到一切了嗎?”
“你什么意思?”
對上葉母不解的眼神,葉淺淺扯了扯唇角,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的笑意:“既然葉夫人沒有看到,憑什么斷定這件事是我做的?倒是王妃否認事情與她有關,那就讓鈴蘭來說個清除。”
“你算什么東西?你說怎樣就怎樣呢?”
“事情自然是不能我說怎樣就怎樣,但是既然諸位指認我,我是定然不會認的,怕是就只能讓京兆尹審個清楚了。”
女子上朝堂,不論對錯,對名聲都有極大的損害。
葉淺淺說出這樣的話,顯然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這世上向來是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面對葉淺淺如此不管不顧的模樣,葉母也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下意識的看向了葉父。
葉父的面上很是無奈,卻只是說了一句:“菲兒,既然淺淺這么火了,你就讓鈴蘭來吧。讓她說清楚,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爹,不是女兒不肯。”葉菲兒一臉的難色,“實在是鈴蘭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