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的面上顯現出各種的神色,似乎一時間無法反駁。
這時候,葉父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淺淺,你受委屈了。”
縱然面對葉母的指控,葉淺淺的內心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但是無法否認,不論是葉府還是葉恩承,他們一直都沒有戰爭她的對面,而是站在公理的這一面。
他們能這樣做,讓葉淺淺的內心很是感激。
她微微頷首,卻沒有說話。
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葉父,所以,只能作罷。
他們平和的交流,卻引起了葉母的不滿:“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女兒出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葉母雙眼赤紅,眼神中滿是怒意。
葉父再度嘆了一口氣:“夫人,她到底做過什么,她自己心里最是清楚。既然老夫人和王爺讓我們今日過來,定然他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的好。你說了這么多,又能幫她什么呢?”
顯然,葉父看的很是清楚。
這件事不是幾個下人能折騰出的,而是江老夫人和江淮錦也有所參與。
或者說,這件事本身就是江老夫人他們設計的。
否則,江老夫人怎么可能如此配合?
方才還是生命垂危的命懸一線,現在又氣色紅潤的坐在這里?
只是想想,都知道這里面有問題。
偏偏葉母還是一臉懵的模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老爺……”
“好了,不要再說了。”葉父一把扣住了葉母的手腕,將她拉到身邊,然后他看向了江淮錦,“王爺,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必你已經了解清楚了,不如你說說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江淮錦微微頷首,淡聲說道:“淺淺開的藥方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而她親手抓的藥,也沒有問題。問題出在,有人去了松鶴院的小廚房,在祖母的湯藥之中下毒。”
在他說出前,眾人都對這樣的答案是心如明鏡。
甚至究竟是誰下毒,大家也是一清二楚。
不過是有些話旁人是不能說的,總得等正主發話。而在淮安王府,江淮錦自然是有這樣的資格說這種話。
但是葉母就不滿了:“王爺,既然你說是有人下毒,那么誰看到了?這種事情,總不能是憑空揣測的好吧?”
“葉夫人說的是,”江淮錦微微頷首,面上依然是波瀾不驚的神色,“方才鈴蘭不是已經承認了嗎?就是她下的毒。至于原因,是葉菲兒指使。”
這番話將矛頭直直的對準了葉菲兒,并且話是從江淮錦口中說出的,與鈴蘭口中說出完全是不一樣的效果。
即使這樣,葉母依然不甘心:“鈴蘭既然可以背主一次,就能背主第二次,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被旁人收買了,所以說出了這樣的話?”
“葉夫人所說極是,我也是有這樣的擔心,所以特意讓人查了一下。就知道府上怎么會出現砒霜,而購-買砒霜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