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蘇蘇,我還真叫過一個。”他笑了下。
“是什么,大花蘿卜?”
“叫..欲握玫瑰必承其痛。”
有意補了句:又哪曾想你真這么的扎手。
“啊呸~你吐死我,珊珊你男人太臭不要face了。”
“那你還用face,直說臭不要臉多好。”
“誒誒你倆這還罵上了,一會兒給你名備注上賽金花。”
“賽金花是什么,誰?”
“清朝一名妓。”
你!
“蘇蘇,能動手就盡量少吵吵。”
別別別。
“我的天吶蘇蘇你快看他的個性簽名,葉雨辰你寫這簽名的時候是打算為誰溺水呀?”
我的天吶。
米蘇看到他的個性簽名:‘為她的一瓢水而不在乎溺水三千’
沐珊著重念了一遍,瞟去一眼道。
“辰辰我覺得這次你真兜不住了,你還不交代你到底有過哪個女人,你這是在為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呢!”
“和你倆在一起我就絕不能有任何一點紕漏,看你倆,叨上就消遣我。”
“不拿你找樂子還能圖你什么。”
“行我說,肖荷還記得吧,就上回我編的..”不是不是就上回我講的那..
她二人撲上就掐……編,讓你編。
哎哎哎..就上回我說的患絕癥那姑娘..你聽我說..
二女子泄了憤,開心著他們重新開始的時光。
這個混蛋,肖荷的事竟是他胡編的。
(你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很難過吧提起她)
(沒有,我相信她在天國更希望看到我快樂,振作生活)
...
客房的客廳中亂七八糟的響鈴聲,三人各自擺弄著手機。
“噯雨辰你什么時候出去給我們買的手機,為什么買手機?”沐珊閑聊道。
“我紋身那天,回15了想送你們個小禮物不知道什么好。”
“想到手機是你們天天都拿的東西,等以后你們上班了好睹物思人。”
沐珊暼了他一眼,哼哼一笑,問他過去都看些什么小說還留沒留著,她讓他回頭都拿來她要過目一遍。
他不解。
她說他太套路她了可能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說教會他的,等她門清了就可以刀槍不入了。
他笑了笑她的可愛。
他辯說這跟小說沒關系都是他與生俱來的基因,就總有一些鬼使神差的東西在暗地里指使他去干壞事說壞話,他也沒辦法。
“那……你剛說的這句話又是它們指使你說的?你清醒一下看這句話是你真正想說的么?”
“我..剛說什么了?我是不是又對你們說混賬話了?”
“那倒沒有,你剛說自己不是好東西、混蛋、陳世美等等。”
“所以珊珊你不能怪我出問題,他這么辣手摧花。”
“看他送我們手機都搞一搞事情,撩妹手段極其高明。”
“蘇蘇這我要是送你一輛甲殼蟲你還不得立刻以身相許。”
“滾蛋,它倆意義不一樣,一個捧著看著,一個坐著踩著。”
關鍵是你買不起。
“……”
“老公我倒是覺得那能坐能踩的好,要不給我來那個?”
“這已婚女人跟人少女的境界真是不一樣,是不是蘇蘇。”
太是了。
“說回來了老婆你答應我的那保時捷什么時候能到位?”
“答應你時我還是少女,已婚女人都是不認賬的。”
得,在這兒等我呢!
他冷哼一聲道:“早知這樣我就不拼死拼活的回來了,一場空。”
“葉雨辰就你這一句話我就能跟你一拍兩散。”
“別的別的我意思是感謝你給了我一個回來的動力。”
她又斜給了蘇蘇一個眼神,米蘇心領神會隨即就輪起抱枕給他一頓拍,他夸張的從沙發滾到地上。
她二人這才罷了手,開心不已,恍然明白,大家為的也無非就是這種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