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淮一直看著林譯,林譯也察覺到了,一回頭便看到鄺淮在望著自己,林譯收刀走向鄺淮,他先是觀察了鄺淮一番,出聲問道:“兄臺為何一直看著我,莫非兄臺想學我這雙刀法?”
鄺淮笑道:“兄臺想多了,我并不會兵器,我更喜拳腳功夫,只是見兄臺刀法與其他人不同,而又靈活多變,故而駐足觀望。”
林譯說道:“這雙刀法乃我獨創,宗內其他弟子所學的都是本門刀法,名叫霸刀,兩者自然是不同的,但這雙刀法卻比霸刀更多些靈活,也更難些。”
鄺淮說道:“這霸刀刀法霸道無匹,林兄也會嗎?”
林譯笑著問道:“莫非兄臺想學霸刀嗎?那可得拜入我刀宗門下才行啊!”
鄺淮說道:“此番我來找掌門,是有要事相詢,這拜師一事,到時再議吧。”
林譯突然反應過來,問道:“兄臺剛才稱呼我為林兄,看來已知我名字,可我還不知兄臺名字,不知可否相告?”
鄺淮一拱手說道:“在下鄺淮。”
林譯也回禮,雖然知道對方知曉自己名諱,但仍舊回道:“在下林譯。”
突然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緊接著聲音的主人又說道:“不知你們交談的是什么,聊得如此歡喜?”
二人皆望向聲音響起的地方,只見一身著紫衫的中年男子走來,他精神飽滿,走路帶風,雖行路不疾不徐,卻每一步都穩若泰山,他天庭飽滿,須髯皆長,露著微笑,聲音渾厚,給人一種親近長者之感,林譯恭敬道:“掌門。”
聽林譯如此稱呼,鄺淮拱手道:“晚輩鄺淮,見過前輩。”
林譯解釋道:“這位鄺兄見我們霸刀凌厲迅猛,故而與我交談。”
刀宗掌門撫了撫胡須說道:“這霸刀刀法乃是我刀宗立足之關鍵,自然是頗具奧妙,小兄弟找我,莫非是要拜入我宗門?”
鄺淮恭敬道:“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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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晚輩名叫鄺淮,家師乃是鄺世杰,他兩年前不知所蹤,只留下一張紙條,我想知道他現在何處,苦于無門,又想起家師曾提起的與張文前輩的一戰,故而來玄兵城尋找。”
刀宗掌門說道:“那你應該去找張文啊,又為何來我刀宗?”
鄺淮說道:“前輩明鑒,我已去過劍閣,但門都進不去,被一人攔下,聞聽他叫齊修泫,他將我擋在門口便罷了,還與我相斗,其掌門出來,也不問來由,先斥責我,我這才逃過來,想著刀宗乃是與劍閣齊名之大派,或許有我師傅的線索,故而來此。”
林譯說道:“齊修泫就那性格,雖本領不俗,但不善與人交談,甚至與他人對話都不明白他人話語含義,常有誤會發生,劍閣掌門更是護短之至,卻對齊修泫極為排斥,讓齊修泫守在門口已有幾月有余,我若是他,早已離劍閣而去。”
刀宗掌門斥責道:“休得如此胡言,豈不知君子不在背后論人是非,這些都是他劍閣之事,我刀宗無權過問,兩派有別,更是無法加以評價。”
林譯說道:“掌門斥責的是,是弟子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