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掌門這番話,鄺淮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當即開心說道:“那自然是全歸于掌門,多謝掌門。”
“誒,什么全歸掌門啊,是歸我忘塵閣。”
聽著掌門的這番糾正,鄺淮點頭稱是。
拜入師門第二天,鄺淮略微的熟悉了忘塵閣,便找掌門請假,掌門問其原因,鄺淮答:去熟悉對手的實力。
掌門當即應允,并對鄺淮說道:“以你的實力去參加武林大會自然沒問題,每個門派也只能派一人前去,作為門派的佼佼者,那自然實力也不會差,玄兵城什么情況我不知道,但這玄武城有幾人你可以去了解,他們分別是正氣閣的甘廷玉、玄衣閣的程莫衣和飛鳥門的蘇雨杭,這三人你須多加注意。”
鄺淮問道:“那我現在去踢館?”
掌門被鄺淮這句話嗆到,驚訝問道:“你就不能去切磋嗎?踢館?你這是要敗我忘塵閣名聲啊。”
鄺淮說道:“我不說我是忘塵閣的不就行了。”
掌門一臉無語地看著鄺淮說道:“你以為你不說他們就不知道了嗎?我們這些名門大派,只要徒弟入門,別人很快就能知道,尤其是你這種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鄺淮有氣無力地說道:“好吧,我去切磋。”
掌門無奈道:“就這么不情愿嗎?你要真踢館,踢下來別人還說你年少輕狂,要是被打敗,別人只會說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做事前先想好。”
鄺淮點頭,問道:“那我現在就去找他們了?”
掌門揮了揮手說道:“去吧,記住,是去切磋,不是踢館。”
從距離來看,離忘塵閣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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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正氣閣,就在這條街的盡頭;玄衣閣稍遠些,在另一條街道;最遠的是飛鳥門,飛鳥門專練輕功與指功,為了方便練輕功,他居然在城外山旁,這是真的一點不怕招不到人,也對,酒香不怕巷子深,飛鳥門這么出名,他就算修在天上,人們也得打聽著去。
鄺淮先是去正氣閣,這正氣閣專修橫練功,也就是硬氣功,在身體防御上無人能出其右,鄺淮剛到正氣閣時,守門弟子還很熱情,可當鄺淮提出要切磋時,對方當即拒絕,只說:切磋大可不必,八月方見真章。
鄺淮吃了個閉門羹,也不氣餒,又是去找了玄衣閣和飛鳥門,不曾想他們的說辭竟如出一轍,鄺淮很是沮喪,回到忘塵閣與掌門說這情況時,掌門卻只哈哈大笑,鄺淮詢問為何,掌門敲了鄺淮腦袋一下,說道:“傻小子,這是能夠預料的情況,如果你和他們切磋了,互相都知道對方斤兩,哪怕不用全力,也能看出個幾分,八月再戰之時,若是互相遇到,那悟性更高的人便大概率勝出,他們這樣也能夠理解。”
鄺淮問道:“那為何掌門還讓我走著一遭呢?”
掌門忍不住笑道:“萬一他們同意了,對我們是好事,不同意也無妨,反正不是我到處跑。”
鄺淮一臉無奈地看著掌門,問道:“您怎么和我師傅一樣啊?都這么損。”
掌門說道:“按輩分來說,你師傅是我師兄,雖然他離開的早,但他悟性著實高,入門兩個月便學會了虎步龍形拳和八方拳,他倒也干脆,學會了就和師傅一說就走了,師傅雖然一直說他不給拜師費,但他也是師傅最得意的弟子,雖然他后來又成了別人的弟子。”
鄺淮疑惑道:“不是說我師傅無門無派嗎?我師傅也這么說的。”
掌門說道:“當然是無門無派了,他天分極高,受到各門派掌門的喜愛,他也從來沒說過拜師,都是這些師傅主動教他的,后面他倒是氣派,直接和別人交換,他教別人一種功夫,讓別人教他一種功夫。”
鄺淮糊涂了,問道:“師傅到底有沒有拜師啊?”
掌門嘆了口氣說道:“有師徒之實,無師徒之名,我說輩分,也不過是因為習慣,我覺得學藝即拜師,但真正說起來,他也并沒有拜誰為師,但他也算是眾人皆師。”
鄺淮也不去想那么多,說道:“就是說,師傅學了藝,但是沒拜師,但教他武藝的把他當弟子,對吧?”
掌門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你也好好練功吧,八月時,可要給你師傅爭氣。”
鄺淮一拱手說道:“那是自然。”
(本章完)